来威胁他。
换取一个她甚至不知晓,是什么的物件。
他舍不得放婴浅离开。
但对于南邻来说,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东西,能和婴浅相提并论。
他们都太过熟悉彼此。
就好像婴浅知道。
如果不用自己相逼。
南邻这一辈子,都不会放开她的手。
“一想到你离开之后,还会遇见很多人,会对他们笑,和他们亲近,我就好嫉妒。”
他抚着婴浅的面颊。
如呢喃一般道:
“婴浅,你不要忘了我,千万不要忘了我。”
“不会的...”
口中的血被胡乱吞下了肚子。
她盯着一双浸了血的眸子,终于艰难地开了口。
“我不会忘了你,但是南邻,你忘了我吧。”
南邻出神般的盯了她一会儿。
然后笑了。
他道:
“婴浅,你真狠心,这种要求,我哪里能做得到呢。”
他叹了一口气。
然后松开了婴浅的手。
后退了半步。从一旁拿起了之前医生放的手术刀。
“你之前问我,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我现在,终于可以告诉你了。”
刀锋翻转。
泛着银光的刀刃,对准了南邻的心口。
他歪着头,低声道:
“婴浅,闭上眼,不要看。”
“南邻!”
婴浅终于意识到,他想要做什么。
这个疯子!
他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她丢下了手枪。
用力一脚踹在了门上。
砰!
铁门微微一颤。
却是并没有打开。
婴浅一愣,向下一瞧,才注意到囚房的门,竟被从外上了锁。
是南邻。
他太了解婴浅了。
知道婴浅会阻止他。
他大可以趁着婴浅心软,来重新将她囚禁在身边的。
这一次。
不会是五年。
而是一生。
但这几十年的时间。
他要面对的,是一个永远被困在这一天的婴浅。
她可能会后悔,没有开下这一枪。
婴浅的心是石头做的。
与其在后悔和怨恨的时间当中,消磨掉她那微薄的爱意。
不如圆了婴浅的心愿。
这样。
她就一辈子。
都忘不掉他了。
衬衫的纽扣,被一颗颗解开。
刀锋划过肌理。
血液争先恐后的涌了出来。
南邻一直都在望着婴浅。
看她用尽一切的办法,试图走出紧锁的门,来到他的身边。
真好。
她还是有些在意他的。
这就够了。
南邻垂下眼,握着手术刀的五指,没有一丝一毫的颤抖。
胸口的肌肉被一层层切开。
大量的出血,让他的面色有些发白。
“南邻!你他妈疯了吗?谁要你去死了?!你活下来..你给我活下来!医生呢?管家?都他妈的死了吗?!”
婴浅不停的叫骂。
她甚至用手枪里唯一的子弹。
打在了锁头上。
但门仍没有打开。
如一道天堑般。
隔在婴浅和南邻之间。
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南邻剖开了自己的胸膛。
婴浅的眼,红了。
这一幕,绝对不是她想看到的。
“你住手!”
她跪坐在门后。
对着南邻伸出手。
“南邻,我不...”
“没关系。”
南邻摇了摇头。
他说:
“婴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