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呢。”
“我们要做什么，选妃啊？”
“差不多吧，选中了，拿钱买它们发型的票据，收回来。”陆语恬拿着另外的报纸展示需要做的事情。
“又是这种事情，你就不能干点好事？”叶妈妈想起了在南岛收买小票的经历。
“没办法，这是个捡钱的时代，我要是不捡，对不起老天啊。”陆语恬无奈道。
“我们需要怎么买，去它们企业买吗？”露姐姐还是没没明白。
“不是，咱们要去收它们当年发的票据，拿回来，等着还钱。”陆语恬解释道。
“跟谁买？”露姐姐接着问。
“嗯，暂时不知道，按道理说，它们前几年发了单独的票据，找到那些买了票据的人，从他们手里收回来，然后，”陆语恬喘口气，“等着它们上市，我们发财。”
“就这，发财？”叶妈妈有点不相信。
“当然，不然咱们的钱是怎么弄回来的？”
“行吧，”有了南岛的经验，叶妈妈没办法反驳，“我们需要做什么？”
“先把选企业，确定好，找他们的资料，逐个分析，通过咱们审查的，去它们企业那里买票据。”陆语恬早已经想好了实现的路径。
“我们要出去吗？”露姐姐不想和陆语恬分开。
“好哦，可以出去玩了！”叶静静其他没听懂，只要能出去就高兴。
“别着急，先把企业和公司选出来，没有目标，粗去也没意义。”
三个女人挤在一起，看了一天铺开的东西，想着怎么选择。
“申华、真空电子。”叶妈妈最先选择，两个都是魔都的企业。
露姐姐不懂这些是干什么，随便指了两个企业。
“飞乐、豫园，露姐姐，吃喝玩乐少不了你啊。”陆语恬开玩笑说道。
“没有，我瞎指的，不行的话，就算了吧。”露姐姐不好意思说道。
“没事，就它们了。”
“我也要，这个，这个。”叶静静指着报纸的名字说道。
“凤凰，延中。都是好名字，静静选的真好。”陆语恬夸赞道。
叶静静昂起头，一脸的得意。
“二十选六，就这样吧，做人不能太贪，下一步是分头行动，把这几家的消息搞清楚。”陆语恬把六家公司的名字写下来。
“怎么查？”露姐姐自己没有门路。
“报纸、杂志、熟悉的人、财务部门人员等等，只要能有消息的，咱们都问问。”
几人分开，叶妈妈带着祁冰、露姐姐后面跟着大老四，陆语恬和叶静静一起再加上祁大海，出门弄消息。
陆语恬所谓的出门，不过是做无谓的行动，在这个信息匮乏的时代，又是在三线城市，根本找不到关于六家企业的基本消息。
晚上回来，每个人手里都是一堆资料，却都是过时的，至少是三年以前的东西。
陆语恬翻看大家带来的材料，深深叹气。现在的时间真需要为华这样的企业来挑大梁，信息的传递真是问题，连找几个企业的材料都这么麻烦。
“放这吧，大家先去吃饭。”陆语恬看着材料，有点发愁。
叶静静早就饿了，听到陆语恬说可以吃饭，极为高兴，拉着叶妈妈和露姐姐就要走。
“你怎么办？”露姐姐关心问道。
“你给我带点回来就行了。”陆语恬开始动手整理材料。
“嗯。”露姐姐答应。
三女出去，只留下陆语恬一个人在工棚里，面前堆满了大量的纸质材料，是对选择的六家公司的介绍。陆语恬浏览了一遍，内容过于老旧，最近两年的信息都么有，只有在少数的报纸上能看见这些企业的名字。
“看来，想再三线城市混混，还是有问题。”说着，陆语恬一页页的掀开资料查看。
头顶的白炽灯发出昏黄的光芒，陆语恬自己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