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不了，只能任由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
是要死了吗？余欢眼前发黑，双耳嗡鸣，她只能听见自己急促的喘息，楚清明在说什么，她都已经听不见了。
原来人死之前是这种感觉，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可怕，余欢只是惋惜，自己好不容易找到楚清明，还没问出怎么让秦梧醒过来呢，就要死了。
余欢的身子一点一点软了下去，楚清明发过疯之后，突然意识到余欢好像要被自己掐死了，他猛的清醒过来，送来了掐住余欢脖子的手。
呼吸顿时涌进了胸腔，余欢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缓了好一会才终于把气儿喘匀了。
“你真的挺不一样的。”半晌，楚清明不知为何对余欢做出这样的评价，倒是让余欢一时间摸不着头脑。
“小欢，明明最开始你遇到的人是我。
”楚清明神情复杂，其实他一开始也不是这样的性格，只是他所学之术，能窥见天命，自然也要为此付出代价。
他的代价便是不能离开清明村，一旦离开，神智便会时常不受控制，性格暴怒，就连脸上也生出这种可怕的红斑来。
只是他不想一辈子困在那儿，听闻做了至高无上之人，这些便能解除，他一步一步的靠近秦栋，获取信任，却没想到最后终究是一场空。
“看来我要走了。”余欢一直没说话，楚清明就这样自言自语，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小欢，你跟我一起走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楚清明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忽略他脸上的红斑，倒是和原主记忆里的楚清明融合起来。
只是余欢不是原主，她刚刚还被楚清明掐的差点就离开这个美丽的人世间，此时怎么可能听信楚清明这个疯子的话。
她嗓子被掐的发紧，咳嗽了两声，冷笑道：“楚清明，你真以为自己还能走的了吗？”
话音刚落，暗卫突然破门而入，和楚清明缠斗在一起。
楚清明虽然是疯子，却武功高强，一人对战十几人，竟也没落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