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李家告上公堂的第二日,我家的镇宅符箓便出了问题。
那狼妖无视我家的镇宅符箓,半夜摸进我家的门,在我家肆意屠杀。
我,我的那些徒儿,他们,他们,他们为了保护我,全都丧于狼妖之口。
呜呜呜——”
说到这里,他的脑海中再次想起了自己的那些徒弟丧于狼妖之口的时候。
他们在狼妖的口中挣扎着,一声声的哀嚎着,却还不忘让自己跑快一点,再快一点。
想到这里,万鑫江再也忍不住,头一遍又一遍的往地上磕,祈求着沈泽。
“咚咚咚——”
“大人,你一定要为我那些死去的徒儿,报仇啊!!”
鲜血从额头流进眼里,本就通红的眼睛,变得更加骇人。
他就这么望着沈泽,眼中哀求闪动,但眼底深处的仇恨犹如万年深潭,令人望而生变。
沈泽心中沉了沉,他来到这清繁县,原本只是想着帮助嬴玉立威,收回手中权势。
他从未想到,这些人的身上,该是这样的血海深仇!
或许是想到了,但没有人哭诉到他面前,所以他刻意忽略了。
但望着万鑫江,七旬之躯,却还在奔走为自己的徒儿们报仇。
这一刻,他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够像之前那般冷眼旁观,置身事外。
有了沈泽的保证,又有万鑫江站出来,其他的受害者们纷纷站出来,控诉李玉书,李家的种种恶行。
他们说的咬牙切齿,说的悲切万分!
若不是四周皆是锦衣卫,上还有沈泽坐镇,他们恨不得现在就将李家三人撕碎!
看到这群人看自己的眼神,李玉书忍不住脖子往后缩了缩。
无谓其他,只他们的眼神实在太过骇人,好像恨不得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一般。
他下意识的的朝自己的爹望去,看到自己的爹还是十分镇定,心中也安心了不少。
李荣仲自然不认为,这一群乌合之众能够翻出什么风浪来,只是脸却罕见的黑了。
心中盘算着,等沈泽一群人走后,这些人断不能留!
留着,迟早会成祸害。
沈泽耐心听完受害者们的陈述,而后手中惊堂木拍响,严声问道。
“你们说的可是属实?
若有半分欺瞒,本官绝不姑息纵容!
但若事实为真,本官定会为你们,为你们的家人,还一个公道!”
沈泽将公道二字咬的极重,既是说给受害者们听的,也是说给李家人听的。
受害者们听到沈泽这句话,喜极而泣。
多少年了,从来没有人跟他们说过公道,这么多年来,他们听的最多的就是,李家势大,就算他们作恶多端自己也只能受着。
他们望着沈泽的眼神,眼中重新燃起一抹希望之光。
头坚定的与地板碰撞,高声道。
“我等所说,皆为属实,望大人为我等做主!”
很好,沈泽望向李家三人,厉声问道。
“李玉书,他们所说之恶行,你可认?”
李玉书嘁了一声。
“大人,你随意找来一群贱民讲讲故事,难道就要定我的罪?
那是不是以后随意来个人,讲个故事,将我李家告上府衙,我李家就要认罪?”
讲故事?
沈泽怒极反笑。
这些人的悲惨经历,哪一个不是李家一手早就的?
但李家却只当他们是在讲故事?
手中的惊堂木重重拍下,他怒声说道。
“这些人,皆是清繁县人士,而这清繁县,只有你李家一家贩卖镇宅符箓。
为何这些人,皆是在得罪你李家之后的第二日便被妖魔入侵?
一人两人可以说是巧合,那这几十人又怎会是巧合!”
而这些人中,还不包括那些已经灭门,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