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牛乳？”
芸娘在一旁回答：“不是牛乳，您真厉害，才喝了一口就能猜出来这不是牛乳。”
王掌柜见芸娘声音清清脆脆，整个人也越发的放松了起来：“哈哈哈哈哈哈......我跟着商队去过不少地方，那远方的草原上有很多部落，部落里的人，都以放牧为生，日常一啄一饮皆与之相关，她们喝的是牛乳，吃的是奶皮子牛肉干，我在那边待过几个月，早就已经熟悉了牛乳的味道。”
芸娘钦佩他的见多识广，也惊讶于云来酒楼那位东家的生意之广，涉足之远，不免心下起了结交之意。
于是，芸娘并不藏着掖着，大大方方的告知：“这是羊乳！”
王掌柜顿时来了兴趣：“哦？羊乳历来膻腥味较大，一直不太好卖，草原上本土的山羊，羊膻味要略好一些，但也仅仅只是要好一些，所以虽然家家户户都有不少山羊，但是人们还是多以饮用牛乳为主。”
芸娘狡黠一笑：“那是用了秘方，所以即便再难闻的羊膻味也能遮掩干净。”
“哦？有秘方能去掉羊膻味？”王掌柜显得很感兴趣的样子。
芸娘俏皮的点点头：“不错！能去掉的！”
王掌柜有些好奇，但深知既是秘方，便也不该问。
芸娘面上一派冷静，心里不停的说：快问我，快问我是什么秘方啊，最好是跟我买下秘方，快问吧，我最好准备了，秘方我卖！
许是哪路神仙听到了芸娘的祈祷，王掌柜思考了半天，还是没有压下心里的好奇，和对这衍生出来的巨大生意的向往，便斟酌着开口问：“不知道你这秘方卖不卖？不如我跟你买了这秘方吧？”
芸娘虽然很想一口同意，但是，哪有人这样做生意的啊！
故事开始之前，总要先犹豫一番，芸娘低头思考：“这...既是秘方，怕是不好卖给你。”
王掌柜没有管芸娘犹豫的原因，只管拿钱砸：“你可以开个价，放心吧，这些事情不用知会东家，我也是能做主的！”
芸娘继续装傻：“不是银钱的问题，实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