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怎么好，本就因为G17病毒心头烦躁得厉害，她伸手直接捉住了傅寻的衣领，“我现在心情不怎么好，你别惹我。”
傅寻低着头，眼见着程汐的瞳孔仿佛开始在慢慢变成红色。
他叹了口气，伸手，两手捧着程汐的脸，低头，额头抵在了程汐的额头上。
程汐的身体僵了一下，揪着傅寻衣领的手慢慢松开。
男人低着声音，开口:“如果我当初能早点遇见你就好了。”
程汐沉默了很久，才说:“你怎么又提到这事了。”
女生的声音冷冽，不过细听之下，就能发现那冷声的语气中还透着无奈。
傅寻没有回答，就这么站着，用自己的额头亲昵的蹭了蹭程汐的额头。
过了十多秒，他道，“在我告诉你我身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来的之前，你是不是也该告诉我，你地毯上的血腥味是怎么来的。”
地毯？
程汐立马想起来，地毯上的血是她之前抓虫的时候自己用小刀划自己手臂的时候流出来，然后滴落在地毯上的。
她的眸光动了动。
抬眸，就看到男人闭着眼睛，长卷的睫毛看着就像两把小扇子似的。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家伙就等着她主动开口告诉他那地毯上血腥味的事。
结果她一直没开口，这是想等价交换来了。
“你想知道什么，可以直接问我，不用一直等我主动开口，有可能我是忘了。”
程汐话音刚落，傅寻就开口了:“你会说实话吗？”
傅寻睁眼。
猝不及防的，程汐就对上了那双黑而深邃的眸子。
那双眸子里似透着失落，还有质疑与不安。
又是过了一会儿，程汐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到底是对面前的男人低头了，她道:“我以后有事不会再瞒着你，会主动和你说，不会撒谎骗你。”
傅寻的脸上这才慢慢的染上了笑意，他捧着程汐脸的大手，两旁的大拇指轻轻的摩擦了两下程汐娇嫩的皮肤，“这是你说的，不能反悔。”
程汐的眼眸早已经从黑色变成了红色，但她还是乖乖的点头:“我说的，我知道，我给你的承诺太多，短时间可能实现不了。”
“但你如果一直在我身边，不背叛我，我会一点一点的兑现那些承诺。”
傅寻很重要。
比她的那些所谓的亲生家庭里的人还要重要。
她也没想过要回到那个原生家庭的牢笼。
只要傅寻在她身边，那她就有了一个她曾经想也不敢想的家。
不过傅寻若是希望她能回去，那个原生家庭的人也不排斥傅寻的话，她觉得可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