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来攻,我还算你是个人杰。你做的是药人,靠药人来干什么?只为了运金银?恐怕不是这样吧。”
“放我一条命,我不会反你,我只要钱,你想让我不搞事,那也容易,封我一个王。”
真是痴人说梦,女人想做王,犯了罪的女人,还说的这么大义凌然,说的这么自信满满,倒好像是陈阳欠了她的。
“我得告诉你,我从没有夺过你王家的江山,我只是替天行事。王逸景的孙子,现在还在皇宫里,你以为我想做这个皇帝?我是看朝廷里的人太昏庸无能了,百姓民不聊生。这些道理,跟你说等于是放屁,我只问你一句话,你说出来,眹就饶你一命。”
王慈珍脑筋转了转,说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你想知道我的药人配方是从何处得来的。”
“那你就说吧。”
“哼,我要是说了实话,你一定不会相信,你会认为我在故意栽赃陷害。”
陈阳:“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信不信。”
女人走到桌旁,平静的坐下来:“陈阳,你这个人,就是太自信了。这个药方是朝廷中人主动送到我手里的,而且,他还是你身边的人,你最信任的人之一,我若说出他的名字来,你会抓狂的。”
最信任的人?后宫的?还是朝堂的?
“是谁?”
“乔天腹。”
“你胡说!”
陈阳绝对不相信这个事实:“你说这话,就是想让我方寸大乱,乔国公是眹的股肱之臣,一心一意辅佐眹,药人之事,他也出了很大的力。而且他为人刚正不阿,从无害民之心,你想挑拨眹和国公的关系?信不信眹现在就一剑杀了你!”
她在笑,笑的是那么的自信和坦然,这反而让陈阳迷惘了。
“陈阳,乔天腹是很会伪装,但你别忘了,他祖上受过王氏莫大的恩惠,曾经立誓要效忠王家,一个已经对天发过誓的人,还能再效忠第二个主子么。他所说的一切,全都是装出来的,这药方就是他给我的,你若不信,回京之后,可以搜查他的府上,我去过他的府上,他府上有一个暗门子,里头的人专门制作这种药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