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她独自歪在后座睡得极暖和,还是神思困倦,因为车里暖气太足,他将外套都脱下来放在了副驾驶位上。
原来车已经停在了她公寓楼下,车窗外只有寂寞的橘黄色路灯,万籁俱静,只听见车子引擎低微的声音。
陆婉言低头看了一眼表,已经是将近凌晨三点多钟,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敲着椅背质问着慕容雨泽。
“哎,就这么点路你走了三个多钟头啊,我这可是前不久斥巨资买下得跑车,怎么搁你手里开着就跟乌龟爬似的。”
慕容雨泽回过头反驳道,“正因为你车太好,我才悠着点开啊,万一路上出点事,我还活不活啊,我可赔不起。还有你是不是属猪的?在哪儿都能睡着,也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陆婉言“切”了一声,“堂堂明耀党队长,
怎么会缺这几个钱,哪还轮得到你去贩卖人口,我顶多怕你半道把我给扔高速路上不管了。”
慕容雨泽也“切”了一声,“放心吧,就你这样的,就真扔高速路上也没人要,要是美女么,还怕人劫色,你又没钱,连劫财都没得劫。”
说到钱又惹得陆婉言心头急痛,“你还说,你还说,就是你,一顿吃掉我三千多块,你还好意思说。”
慕容雨泽盯着后视镜,缓缓地说道,“我不吃掉你三千多块钱,你哪能时不时就突然想起我来。”
陆婉言听她这么没正形,竟然还在开她玩笑,又想到刚刚花掉的那三千多元,于是恶毒地挖苦道。
“好啊你,慕容雨泽,我看出国出了几个月,都把你给带坏了,现在都会跟我耍嘴皮子了,哪天我非得告上你一状不可。”
慕容雨泽听她这么说,突然之间冷了脸,冷冷的说道,“我一年之前就出国了秘密训练了,待了足足一年多时间,你竟然说我只待了几个月。”
慕容雨泽突如其来的一句话让陆婉言都懵了一下,一年就一年,几个月就几个月,毕竟过了这么长时间,谁会仔细记这些东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