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干了这件事,沈思齐几人是不会把房子搜刮得这么干净的。
“我还让姜可给我几个封口瓶,取了点土壤样本,还在挖石榴树的时候,顺便取了点没受过污染的土,”秦方跑到赵芳甸面前邀功,一点也没记前仇的样子。
沈思齐无语,怎么着,他们几个搬家具这些,就没用了?狗腿子可恶。
江流将房车开到了院门外,赵芳甸和李黎一人抱着熊安,一人扶着熊丽往外走。
等秦方一人留在后面,和他的小时候做最后的道别,“走了”,秦方转身将手抬起向后一扬,踏出了门。
再见,我的故土。
他把院子里那棵曾祖母为他爸栽种的石榴树也带走了,也算是他回来带走的传家宝物了。
沈思齐和李黎、秦方上了老孙的车,赵芳甸、江流、姜莱、姜可以及被救助的熊丽母子上了房车。
一行人开车到了镇口,来到之前和方天相遇的地方就见5辆重卡停在路边,最前面停了4辆越野车。
方天坐在第一辆越野车驾驶座上,看到了张芳甸他们的车出现在后视镜里,连忙将搭在车门上的双脚放了下来,下了车。
“走?”前后也不过就回去了半个小时,就收拾好了?
“嗯,”江流让赵芳甸几人待在车上,自己下车和方天说些可有可无的废话。
“大哥,至于吗?”方天看着防备他的江流,小声嘀咕了下。
“走。”
方天心里大叹一口气,油盐不进,离谱到家。
走就走,他倒要看看后面谁离不开谁,哼!
从秦家到镇口的一路,路面已经变得坑坑洼洼,植物更是被腐蚀化作水留在地上,土壤也被高度酸化……到处都是一片萧瑟,也被罩在一片黑幕之下,无人探寻。
“不知道外面的情况怎么样?”赵芳甸坐在房车休息座位上,看着窗外黑蒙蒙的远方。
没等任何人回答,她又自顾自地开口,眼神放空,“熊丽也就在外面待了两个小时,我们救她的时候是8点09分,希望所有人都能像她一样找到能伸手搭救他们的人吧!”
“他们会找到的,”江流安慰道。
谁都明白这不过是奢望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