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便是千辰师兄,对吗?”
颜玉禛对她的话并没有感到诧异。
凭她的聪慧,自然是能将这里面来由明了,若不然宗主也不会邀请她回来,就像当年的……千辰。
他点了点头,“你猜得没错,那人便是千辰,那个小男孩就是我。”
说罢他又是长声一叹,“对于他的死我是不信的。虽说我与千辰不过相识短短几月,但他性格沉稳理智,万般不会因为这心魔而亡。”
“师兄你的意思是,千辰师兄的死,有蹊跷?”云辞斟酌着说道。
看着一别平日的颜玉禛心中微微一惊。
这天机宗内似乎没一个人都不如表面般看来简单,先是袁轩雅,再是他……
颜玉禛闻言点头,“这些年来我也查到了一些线索,可是……”
他沉默,低头。
“安姑娘,我知道宗主将那件事托付于你,你定是有什么过人的本事,”颜玉禛突然对上云辞的双眼,认真地说道,“师兄可否也请你帮我一个忙?”
声音恳切,近乎哀求。
“师兄可说来,若是能帮上忙定不推脱。”云辞说道。
颜玉禛闻言扬起一抹轻笑,将一块玉轴递了过去,“这些年调查出来的线索和我想要说的话都在里面了。”
云辞看着他那得逞的笑容和准备完好的玉轴,嘴角抽了抽。
感情这是已经认定她会答应下来了呢!
现在撤回可否还来得及?
似乎看出了她的意图,颜玉禛扬了扬那玉轴,笑着说道:“师妹不会是反悔了吧?”
“有点。”云辞瓮声瓮气地回道。
后者显然也是没有料到她会回答得如此干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而后说道:“师兄我也不是不懂事的,这里面的一些东西你或许会感兴趣,也算是作为师兄给你的报答。”
话已至此,云辞将其接了过来,揣进怀中。
看着天边有些许淡去的黑夜,云辞将酒坛里的酒一饮而尽,而后站起来。
“时候不早了,有些乏了,师兄也早点回去吧。”
说罢便转身走了。
隔日。
云辞打着哈欠,顶着一双黑眼圈来到藏书阁前。
昨晚她借着酒气打开了玉轴,谁知里面写得密密麻麻一大片,愣是看到天亮才堪堪读完。
“你们哪来的野小子,就那丁点儿积分还妄想和我们挣修炼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