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花魁都出自乱水乡，家中曾有两位姨娘，也出自那儿。”
“嗯。”
“师父，我们去那儿做什么？您如今看起来脸嫩，怕是不妥？”
“放心，那等凡俗，冲撞不了我。”秦莞淡笑，“乱水乡凡人众多，红尘味儿太浓，但凡筑基了的修士，都不愿去那儿，容易影响道心。”
所以她只要愿意，在街上大摇大摆，也没人有能力注意到她。
“那我们是……？”
“趁着你们道心未定，早些开开眼界未尝不可。”
“？！”钱虞溪结巴了，“可……可那边几乎都是……”
秦莞眨眨眼，恶趣味上头：“阴阳交替之事，向来无碍。只要不违这天道之下的道德伦理、不违心，有何不可？要知道双修之法，古来也有不少出名的。”
专心品茗看风景的齐阮没忍住轻咳。
钱虞溪也闹了个大脸红——哪怕她早熟多思，却也只是个多年养在深闺的小女孩儿！
“无趣。”秦莞单手撑住下巴，凑近些钱虞溪，头微抬，“你可知，在修真界，无论男女修士，只要有了一定的能力和修为，都可以养点人？各取所需。”
“啊？！”钱虞溪一下就关注到了重点，“女子也能？！”
“嗯哼。”秦莞眨眼，“凡俗界男子掌权，是因男子力气普遍比女子大。掌握了力量，就掌握了话语权。而修真界，不看性别看天资运道，掌握力量者，又如何不能掌握话语权？”
“原来如此。”
“西边一带是散修联盟的地盘，有些查出了有灵根的普通女子，都被弄去做了鼎炉，因此女修士少，你不知晓这些也是正常。”
“我们天玄宗，可有养……”
“人鼎少，但有。且每五年，宗门会对有人鼎的修士、及人鼎进行过审，有违人道之事不可做。大家用的也都是上乘双修心法，对双方都好。”
钱虞溪嘴都合不拢：“那……那……还有人自愿做人鼎？！”
“嗯哼。”秦莞颔首，“一些灵根非常一般，有些姿色、修为进一步无望的修士，会主动选择去追随心仪的高阶修士。这类高阶修士，也会选和自己灵根属性相生的人做人鼎。”
“不是有道侣？”
“小虞溪。”秦莞喟叹，“道侣共享气运天时，成天契以后，一方的生死也会对另一方有影响。若不是非常相爱、非常信任，谁会去主动找个道侣？”
钱虞溪久久不曾言。
“小虞溪，听说乱水乡还有男伶馆。若是感兴趣，我或可给你买来几个，解解闷？”
“不不不不不用了！”钱虞溪慌张起身，“师父，我想起之前您给我的玉简还没看完，我先回房了！”
说完，不等秦莞说话，快速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