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靠近。
见他越发猴急,白慎晚眨眨眼,娇声问道:“大人莫急呀,您若是想与奴家共赴巫山,还得回答奴家几个问题才是。”
阿史那图泰连连点头:“你问就是。”
闻言,白慎晚示意周围的人先退下,只留江妄行在侧,随后看向阿史那图泰,先问了几个简单的无关痛痒的问题。
迷烟效果极强,加上那乐曲和铃铛声本就有扰人心智之用,阿史那图泰没有半点隐瞒,将答案尽数告知。
这些问题的答案白慎晚心知肚明,确认这人没有说谎,眸光登时冷沉,压低声音继续问。
“幽渠和帝京向来不和,前段时间才有交战,此番又来京到访,究竟意欲何为?”
打了个酒嗝,阿史那图泰嘿嘿一笑,和盘托出:“自然是打探底细了!不瞒你说,我们早就在帝京四周设了眼线用来盯住京中军卫,等摸清楚兵力和国库情况,便是进攻之时!”
闻言,白慎晚脸色微变,扭头看去,见江妄行亦眉头紧蹙,心道二人猜测应该相差不大。
垂眸敛去内里杀意,白慎晚稳了稳心神,维持着娇柔的语气开口:“幽渠和帝京数月前才有战事,想来两方折损都不小,按理来说幽渠应该休养一段时间才是,怎么这么急就要再次开战?这胜算可不大啊。”
“单对单自然胜算不大,可我们有帮手!”
说到这,阿史那图泰脸上流露出得意,揽着白慎晚的肩膀笑答:“寂遥也对帝京觊觎已久了!国主只一封书信,他们的主子就同意与我们联手,一起对帝京施压!”
像是想到了未来的胜利,阿史那图泰兴奋至极,眉飞色舞地扬声道。
“我们的将士个个骁勇,又从寂遥手中学到了全新的毒方,定能将帝京打个落花流水!”
“等攻下这片国土,我们就会和寂遥平分,让这些中原的美酒佳肴皆为我们所享用,男人为奴,女人为妓,永远臣服于我们脚下!”
如此张狂的话被阿史那图泰说得无比大声几乎要震痛耳朵,白慎晚却没躲开,而是定定地望着他,眼里一点一点地泛起了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