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定要教训他!不许他这样无礼!”
妖舟的嘴角抽了抽,忙捏着帕子压了压嘴角,这才说道:“也未必是没见过……”
妖舟手上没有证据,不好将燃疯子欲绑了十三公主这件事说出来。正如燃疯子也不好空口白牙地指认妖舟假扮成舞姬红果,不但偷了他的印,还留给他一个生动至极的教训。
妖舟和燃疯子两个人,都怀揣着不可告人的心事,互别苗头,随时准备掰腕子。妖舟就不信了,在临国地盘上,燃疯子也敢叫嚣发疯?!
然而,妖舟终究低估了燃疯子。他在和皇上说了一句话后,就开始盯着她看,眼睛都不带眨动一下的。
乌羽白微微蹙眉,心中早已不悦,却也不好直接在宴会上发作。
皇上见此,自以为明白了其中缘由,还不是签订国书时闹的不愉快。当然,妖舟给十三公主服用的解药,源于季燃这件事,皇上是晓得的。因此,是谁下得毒,已经不言而喻。皇上现在不发作,并不代表以后不动他。只不过皇上也想不明白,为何季燃会针对十三公主用毒。若说是因为签订国书起了分歧,也不应该使这种手法和手段。
皇上眸光含笑,道:“朕记得,岳国皇帝的三皇子名讳中,并无一个燃字。”
季燃回道:“回皇上,我生在山上,这才刚认祖归宗没多久。父皇得知我的生辰后,就让我占了三皇子这个位置。”
这件事皇上早有耳闻,只是听起来还是觉得颇为诧异。他说:“能够父子相认,也是极好的。国书签订后,两国互换质子,也着实匆忙了些,没能让你们父子二人好生相聚。”
季燃回道:“我与父皇本就不甚熟悉,派我来临国当质子,最是合适不过。若是派了其他兄弟过来,反倒让父皇忧心忡忡了。”
这一刻,所有人都产生一种怀疑:眼前人,到底是不是岳国皇上的亲生儿子?!会不会随便找个人顶替的?若真是这样,自家派出去的六皇子,可就真心亏大了。
妖舟扫了季燃一眼,发现这人绝对是心机深沉之人。他越是把自己定位得不堪,就越容易得到自由。两国交好时,质子的日子都好过。若是有一天,两国翻脸,第一个要被祭旗的,或许就是质子这种尴尬的存在。明明血统高贵,却必须死得其所。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