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吧。”冉沁开口。
靳向北抿了一下薄唇:“你外祖母治疗好后,你是不是准备离开了?”
“不然呢?”冉沁盯着他,这里有她的位置吗?他都没有开口。
她想要听到的话,他从来未曾说出来。
“好吧,到时候告诉我。”靳向北本想说到时候,他送她,转念变成了:“我们的协议只完成了你的部分,还没有完成我的部分,我说的一年内离婚,现在满打满离一年还有三个月。”
冉沁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感觉,她完全描述不出来觉得堵,又觉得有点好笑的同时又觉得有点庆幸。
“你放心如果我外祖母好了还没有到一年,我也会履行协议的。”
靳向北觉得不对,可一想到身上背负的东西,他开口不了。
“那等你离开后,我们还可以是朋友吗?”
朋友?好讽刺的词语,如果她对他没有任何感觉,解开误会后,两个人做朋友,她觉得完全是可以接受的事情。
现在这样的情况下还是不要了,要忘记就要忘记得干净痛快。
“不可以。”
她坚决的回答,戳破靳向北内心深处的希望,以为可以凭借朋友的身份知道她的动态,等所有事
情尘埃落定时候,他会鼓足勇气去找她。
“两个孩子,你要是走了,他们肯定会很舍不得你,你和他们的感情不是也很好吗?你舍得他们吗?”
靳向北提到孩子确实是冉沁心中的最不舍。
“我是舍不得他们,但我和你终究不是一路人,我们只是路人,擦肩而过,还是要互相回到自己的生活,小孩子的记忆没有那么好,总有一天他们会忘记我。”
搬出孩子,也没能阻拦冉沁的决定,靳向北心焦灼起来,他痛得整个人想要蜷缩起来。
回到家中,两人在所有人面前,表现得若无其事。
半夜。
冉沁被靳向北的手机铃声吵醒,她揉揉眼睛,坐起。
见她醒过来,靳向北捂住手机:“吵到你了吗?”
冉沁摇头表示没事:“看你着急的样子,是发生了什么吗?”
“鹰标志的组织出现了,还是在三不管地带,我在想会不会对付我母亲和抽两个孩子血和二爷配型的人是同一个。”
“你要去查吗?”
“肯定要去,我不知道去几天,家里面的事情都交给你了。”靳向北扣上衣服扣子,收拾着东西:“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关上门,不用理会,等我
回来解决。”
冉沁看着他的身影,有种恍惚的错觉,他是在外奔波的丈夫,她是为他守住后方大本营的妻子。
她摇摇头,丢开这种错觉,继续睡觉。
她还没睡够懒觉,被砸门声音吵醒,两小只都跑来叫她:“沁沁阿姨,坏蛋小叔在砸我们家的大门,你快去看看。”
他们是想要找靳向北的,然而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靳向北的身影,再没有人出去,靳臣松他们都要砸进来了。
冉沁活动脑袋,揉揉拳头,她好久都没有动手了,对方这是准备送上门来给她锻炼身体。
“没事,别怕,走。”
她带着两小只到达大门处,靳臣松正带着一堆人恶狠狠的砸门。
门是靳向北特意定做的,材料也是特别挑选的,又又怎么可能轻易砸开。
见他们出来,靳臣松整个人更加暴躁:“靳向北呢?让他给我滚出来道歉!”
“靳向北不在,出差了,有什么问题你直接说。”冉沁冷冷回答,来者不善。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