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沁一目十行,忽然发现不对劲,阮忠正给冉氏的单子,付款方式分期,乍一看没问题,再仔细看会发现他们根本没有写清楚拿多少货,分期付款到什么时间结束。
还有上面只写了,拿最后一次货,再结清款项,并没有写是最后一次是多少。
万一他们只剩一点点,他们不过来拿,款项永远拿不回来,形成恶性循环的话,公司迟早有一天会因为资金链断裂而倒闭。
安宁表示跟着冉沁学会了很多东西。
她正准备夸冉沁时,接到安涛打过来的电话:“冉总,我弟和靳总在门口等你下班了。”
安宁羡慕了。
她也想要有一个像靳向北的男朋友,小时候不懂,以为她和靳向北没有分别,天天开玩笑说要当他的新娘,现在天差地别了。
哪怕是靳向北让她嫁她都不回嫁了,人长大总是能认清楚现实的。
靳总的妈妈保护过她和安涛,现在换他们两个人来保护靳向北,他的幸福也会有她的守候。
“冉总,接下来的事情,我忙完就可以了,你先去吧。”
冉沁确认了
一下,确实没有什么大事,她也要和靳向北说今天的事情。
靳向北放下去的线钓到了鱼。
她脚底生风的下楼,远远的看到正坐在车里看杂志的靳向北。
车窗半落,正好露出他完美的侧脸,手中的杂志拿得看起来好像拍画报。
她走过去打破美景:“我很好奇,你天天拿着杂志看,你不腻味吗?”
靳向北放下书,把金丝眼镜往上推推:“我在保持我对市场的敏感度,杂志是最方便的。”
“你眼镜什么时候买的?你不是不近视吗?”
“想带。”靳向北回想起和季舒明的赌注,他们赌误会冉沁组织是追杀妈妈问题,冉沁会不会原谅靳向北,靳向北赌了不会。
季舒明赢了。
他愿赌服输的带上季舒明的要求,主要是他第一次赌输了,会如此开心。
“一打岔,我差点忘记本来要和你说什么了,今天阮忠正来我们公司了……”
冉沁把和阮忠聊天的录音放给他。
靳向北听着阮忠正怂恿冉沁和他离婚的话,眼底有冰块在凝聚。
“我不明白,阮忠正为什么不能看见你好,你的感情生活和他有什么关系?”冉沁秉承着不懂就问的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