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总,真没想到今天您也能大驾光临,不知道能不能赏脸跟我跳支开场舞。”
池清柔就当今天是她自己的主场。
她搔首弄姿地站在冷泽屿面前,把池安安当成透明人。
像这样明目张胆地挑衅,池安安只是微微撇撇嘴角。
“让冷泽屿跟你跳舞,你该不会是大脑发育不完全,小脑完全不发育吧?池清柔,我劝你还是收敛一点。”
池清柔微微侧目,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看着池安安。
“这位是……冷太太?”
“你怎么这么小气?我只是跟冷先生跳个舞,又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你这未免管得也太紧了啦!还有在这样的场合,你这样的言谈举止真是给冷家丢人,你这样没妈教的野种果然上不得台面。”
池安安的软肋就是母亲,她最舍不得别人说母亲一个字不好。
现在池清柔显然是在玩火,在作死的边缘疯狂试探。
如果说刚刚池安安的情绪还算平和,但她现在冷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嗜血的杀气。
“池清柔,看来你还真是给脸不要脸。你这样的烂尾楼,竟然还想公开招标?怎么今天让孙姐给你办这场舞会?难道需要给你钓个金龟婿?等在场的绅士们也不是瞎子,你是怎样一只臭虫?大家早就心知肚明,给你留着脸面,你别不要。”
池清柔记得双眼通红,她站在原地,握紧了拳头,刚刚做的妖娆的美甲在掌心折断。
她没想到,池安安竟然在这样的场合如此出言不逊。
还说她要是烂尾楼。这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池安安,你怎么可以这样说?”
池安安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不想再跟她计较,转身就准备离开。
可谁知道,她不但没有学聪明,还依旧不依不饶地追上前两步。
“池安安,你有什么可得意的,你不过就是一个我们池家不要的破烂,替嫁冲喜的冷家还真以为自己是冷家少奶奶?”
“我才是池家的大小姐,又是孙家的表小姐,你有什么资本在这跟我嚣张?”
池安安顿住了脚步,她转过头,看着嚣张跋扈的池家大小姐。
“池清柔,我在这里好好跟你说话,是给孙家面子,但这并不代表我好说话,如果你再满嘴喷粪的话,我不介意替孙婉还有你爹妈教训你。”
说罢,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尴尬地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的孙婉。
“有时候好心未必能办好事,你记得表妹还真是要关起门来,好好教一教。”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会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