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
凌文义冷冷地说道:“这个石顺犯的事可不小,这个时候他找谁都没用,这种人真是当了几年的驸马爷,真是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居然还敢去找你,还真是不要脸。
我那天回来听说这个石顺出事,就觉得这种人活该,哼,那老太婆还说什么她儿子被人冤枉,真不怕笑死人,她那个儿子做了什么事,她自己不知道吗?
而且你知道她那个话里话外的,居然好像是在怪易筠,觉得是易筠报复他们石家,我当时就想说了,你们倒还记得易筠是公主?还敢说这样的话?要是易筠要报复他们的话,这老太婆现在还能在外面蹦跶?早就把她弄大牢里去了。
易筠还是心软,就算她狠心离开了那家人,也没想过要报复他们,不然这家人还有这几天的好日子过,这老太太还有力气骂人?
明明是他们求人办事,还那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呵,这种人真永远都不会觉得错的是他们,反倒觉得全天下人都对不起他们,都想要害他们,我没让人掌她的嘴已经是仁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