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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耳沉默了,这样的场景让人既尴尬又难堪,两个人都有很多事情要问要说,可两日来只在核心外说着聊着一些不痛不痒的话,问的人多问一句便自动打住,说的人多说一字都自觉背叛。
“我知道有些事是立场问题,不过你既然回来了我想你应该想通了一些事,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霍沉齐的声音里竟有几分乞求的意味。
卷耳不吭气,陪着霍沉齐又走了一会儿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你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事,我便也告诉你。”
“你想知道什么?”
“你的伤。”
常远安排了三个丫头伺候卷耳沐浴更衣,她们按照常远的吩咐将卷耳上上下下查验个遍,卷耳刻意把长戌给她的淬了毒的簪子留在了房间,只戴了白玉簪,饶是这般常远在见到卷耳时还是把她发髻上的白玉簪取了下来。
“我先替姑娘保管着,明日自当奉还。”
“统军大人未免多虑了。”卷耳很讨厌这个一直疑心自己的人。
“事事小心总是好的,我知道你会辩解称自己是无辜的被利用的,那既然能被利用一次自然也会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我护卫失责让霍公子受了伤,那我定要向姑娘讨一条命来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