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会杀了他,不过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这么容易便死了,敢折辱我倪志贤的女儿,我定叫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爹...”
倪落雪一个字都没说出来就被倪志贤挥手打断,“爹会再为你寻一门好亲事,这个人,你就当他死了吧,以后也不准再提。”
以温子恒为首的整个太医院都到了周丰年府上,然而他们同醴城的大夫一样,既查不出周丰年为何疼痛不止,也不知周起为何昏睡不起。直到第四日的深夜,城外出现了一辆疾驰而来的马车,驾车的是一名女子,她容貌俊秀眼神坚毅,穿一身白色长袍像男子一样束发戴冠。
马车到了城门停了下来,女子朝着城门上的人喊,“我是将军府的人,劳烦开一下城门。”
守城侍卫虽不知真假却也不敢怠慢,看着下面白色的人影问,“可有将军令牌?通行文书?”
女子手一挥,一枚令牌便飞上了城墙,侍卫慌忙接住,仔细辨认一番确认是真的,两个侍卫跑下来去开城门。
女子架着马车缓缓通过城门,一个侍卫上前归还令牌,当他看清眼前女子的容貌不由得退后两步,神色严肃起来,直到女子驾着马车走远,憋在胸中的一口气才呼了出来。
“这几日将军府来来往往的人可真是不少,我听说是老将军病了,醴城是不是要变天了?跟你说话呢你往哪儿看,”另一个侍卫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马车的影子也消失在黑暗中,“瞧你这神情,你认识那姑娘?”
“你不认识?”侍卫一脸错愕,仿佛看到一个不认识黄金的人。
“是春风楼的姑娘?吟笑馆?你小子又背着我去寻花问柳了?”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那是萧葵。”
“萧葵?”侍卫倒吸一口凉气,他知道周起身边有个女侍卫,寡言少语冷若冰霜,功夫却是一等一的好,整个醴城都找不出一个能打得过她的人,没想到竟是这样一个清秀单薄的女子。
“对,就是一只手能把咱哥俩脖子拧断的萧葵。”侍卫撇嘴抬抬下巴,悻悻地关上城门。
“萧侍卫!萧侍卫你可算回来了,萧侍卫回来了!”
萧葵一脸严肃地看着眉开眼笑大声嚷嚷的下人,心想这都什么时辰了怎地这样放肆,歉意地向身边一位老者微微低头,对着下人道,“深更半夜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萧侍卫,老将军少将军都病倒了,眼下府里人心惶惶,都等着你回来主持大局呢。”
“少将军也病了?”
萧葵心一沉,一把拽住老者就往府里冲,老者原先还跟得上萧葵的脚步,慢慢地就喘着粗气挣扎着脱开萧葵。
“姑娘,老朽实在走不动了,”老者摸着自己的胸口,“容老朽喘口气再走吧。”
“抱歉石神医,我知道这一路赶得急,不过人命关天还请您见谅。”说完叫住跟在后面的两个下人,让他们一左一右凌空架着石神医跑了起来。
萧葵见到周丰年的那一刻便呆住了,她离开醴城不过三四个月的时间,那样精神矍铄走路生风的人就变得如此形销骨立弱不胜衣,只见他张着嘴像是在喊,喉咙却发不出声音,只鼻子间隔地传出哼声。
“萧葵,”老夫人见到她便哭了起来,“萧葵你可算回来了,快看看老将军这是怎么了,满屋子的大夫都说他...”老夫人说不下去,握着萧葵的手不住地流泪。
“老夫人您别急,我带了神医回来,他一定能治好老将军。”
“起儿也病了,也不知我们家做错了什么老天要这么惩罚我们。”
“没事的老夫人,老将军和少将军都会没事的,这是北朝最有名的石神医,什么疑难杂症都能治好,我们先请石神医看看。”
萧葵扶着老夫人走到一边,给石神医腾开地方。周丰年最初疼痛难忍时还会挣扎,如今米水不进也没力气再动,石神医喘着气走到床边,稍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