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让他睡了两天,除了身体无力外,没有其他症状。
随行的队医将人送上了保姆车,做了一些列检查后,便立刻离开。
陆景溪在旁边守着,拿来保姆交给她的清粥,倒在保温盒盖里,“吃点垫垫肚子。”
车内开着盏昏黄黯淡的光,陆景肆盯着她眼底的红血丝,伸手将她脸颊旁的发丝掖到耳后。
“你先吃。”他语气里带着压抑不住的心疼。
陆景溪怔了怔,随后偏开头,“我三餐不落,不饿。”
其实不是不饿,是吃不下。
陆景肆出事这两天,她基本没怎么吃过东西。
连承御喂她吃了不少,她硬着头皮往下咽,但一到卫生间全都吐了出来。
如果不是之前验孕棒测试过没怀孕,她都以为自己有了。
陆景肆没再坚持,吃了几口粥后,又就着水,把她递来的药物都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