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温度仿佛越来越高,金宝儿的额头开始冒汗。
宇文邕的俊脸越俯越低,她呼吸紧促,把头转向一侧躲避他。
但下一秒,她的头就被他霸道地扳正。
她欲哭无泪,战战兢兢,“老板,你别乱来。”
“我如果乱来,会怎样?”他强势的目光直直地望进她的眼底,如同钩子一般死死地勾着她的灵魂。
她的脑子快要爆炸了,身体本能地扭动挣扎。但对他而言,这无疑成了致命挑逗。
他凝着嫣红的嘴唇,呼吸越来越粗重,喉结滚动,似要隐忍不住。
“宝儿!”
他轻喃她的名字,喉咙间仿佛含着沙粒,嗓音极其的沙哑,呼出的气息灼热至极。
她瞪大水濛濛的眼睛,脸红如血。
“不要……”
“唔……”
……
时间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
“嘶。”宇文邕发出动静。
他终于醒了。
金宝儿低头迅速检查一遍身上的衣服,然后靠近他,“老板。”轻声叫着他。
宇文邕缓缓地掀开眼帘,看到一张苍白的写满担忧的小脸……
“我刚刚……”他才一说话就感到脑袋嗡嗡地疼,抬手去抹,摸到类似纱布的东西。
到底怎么回事?
他不清楚,也想不起来。
这个时候,金宝儿则表现地十分愧疚,“是不是有点疼啊?”声音很轻很温柔地问道。
记忆如同重开闸门的洪水,泻的一发不可收拾。蓦地,宇文邕把一切都想起来了。
就是他眼前这个家伙——他现在很生气,表示金宝儿现在不配拥有姓名,只能被称之为“这个家伙”——也不知道是用的什么东西,用力砸了他一下,将他砸晕了。
亏得她良心未泯,还知道给他包扎伤口。
他眼神幽怨地盯着她。
她小心翼翼地赔笑。
事实上,她将他砸晕之后也是十分后怕的。
如若她砸下去时的力道没控制好,很可能他就直接噶了。
那她就成了杀人犯。
就算不挨枪子,也要在牢里待上几十年。
光是想想都觉得相当之可怕。
不过,现在宇文邕醒了,而且还什么都记得,说不定接下来,她会比蹲大牢还要惨。
她为自己辩驳,“老板,我也是逼不得已。我是为了自保清白。”
宇文邕黑着脸,咬着牙,一言不发。
但看得出来,他现在很生气。
金宝儿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说出了那句很可能让她下一秒就直接丢了性命的心声,“其实,如果再让我选一次,我还是会毫不犹豫地砸下去。”
“很好!”宇文邕冷冷道,闭上眼睛,再次睁开时,眸子又冷又利,“既然做都做了,那就接受这样做的后果。”
闻言。金宝儿不由得浑身一抖。
“你、你想怎样?”她戒备地盯着他。
“出门遇车祸,在片场拍戏威亚突然断开,路过工地时忽然被掉落的石头砸死……你从这些意外当中随便选一个吧。”他伸手推开她,撑着身子坐起来,靠坐在床头,表情慵懒又冷酷。
金宝儿僵住了。
他要不要这么狠啊?
她气得肝疼,“你未免也太不地道了吧。我虽然砸伤了你,但好歹还帮你包扎了,你醒来之前我可是屁股都没挪一下,就一直在这儿守着你,深怕你会有什么三长两短……你居然……还想杀了我。”
人在气极的时候,连害怕都会忘记。
她甚至在这个时候萌生了一个更加可怕的念头,既然要死,不如拉上他一起做垫背的。
索性她砸过他一次,已经有经验了。
宇文邕盯着她那张满是不忿的小脸,“你差点把我砸死,你还有理了?你给我包扎,你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