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心里基本都已猜到了。
只是觉得不可置信。
毕竟雷建平时对下属很体恤的,而且人品也没的说,为什么非要做
这种事呢?
宋启刚心里很后悔,起初他也是这样想的,甚至还怕颜溪搞错了,会伤了工厂员工的心。
此时恐怕雷建都跑了,这么多人的钱都丢了,就算报警的话,一时半会儿恐怕也很难抓到啊!
正在他发愁时,颜溪对他说:“宋主任不必担心,我丈夫已经去他家了,现在应该在回来的路上。”
话刚说完,院里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伴随着男人求饶。
宋启刚吃了一惊,然后就背着手去了院里。
果然看到了雷建,此时他被纪辞深反扣住双手,低着头,根本动弹不得。
宋启刚再好的脾气也收不住了,上去劈头盖脸地一顿骂。
“雷建啊雷建,你咋这么糊涂呢?你可还记得当年是怎么进的酱油厂?!”
雷建脸上带着不服,听到宋启刚的话,只是冷冷地嗤笑了声。
面无表情地道:“废话那么多做什么,是送公安局还是别的随便,反正要钱没有,他们的钱我都花出去了!”
见他还执迷不悟,宋启刚气的踉跄后退几步,怒声骂道:“你把钱花了?你可知道那是工人们养家糊口的钱啊,他们家里还有嗷嗷待哺的孩子,等着拿钱买奶粉呢!”
宋启刚还试图打温情牌感化雷建,可雷建压根就不吃他这套。
甚至毫无愧疚之心,鄙视地道:“谁让他们喝两盅毛尿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我这是在教他们以后多长点脑子,还不收学费呢!”
他这番话几乎把所有的人都得罪了,那些被他偷去钱的人,虽然愤恨,但是心底到底还念着他的号。
大伙儿想着要是他愿意改邪归正,把钱还回来,也就不去报警了。
可现在看他这个样子,众人心一狠,只觉得这人禽兽不如。
宋启刚也是这个想法。
看他死鸭子嘴
硬,难得跟他讨气受。
最后直接说:“那你就去公安局好好反省吧!”
就让厂里的员工报了警,酱油厂离公安局很近,不到十五分钟,公安就来把人带走了。
由于酱油厂是县城的优秀试点企业,出了这种事,省城公安领导得知消息,亲自打电话过来督查。
要求一定要严格审查。
县公安局的人自然不敢松懈,经过一天一夜的审讯,雷建最终没扛住,把所有事都招了。
原来他偷钱是弟弟参加赌博,借了别人很多钱,到了还款期限拿不出钱,对方扬言要砍死弟弟。
他没办法才把罪恶的双手伸向了工人。
而在酱油里面捣鬼也跟这件事有关,他缺钱,急切地想要拿到钱。
那天出去下馆子时,碰到一个小作坊的老板,对方也不知道怎么打听到了他家里的事。
上来就说能给他一大笔钱,先付定金,等事情做成后,再付最后尾款。
当时雷建没有别的选择,只能答应。
谁知道事情做成后,他想拿尾款给弟弟还赌债时,对方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
他没办法,只有打起了偷钱的主意。
最后公安局判下来的结果是要坐五年牢。
就这些还是工厂的厂长出面说了好话的,厂长对这种人也是深恶痛绝。
但念在对方也是曾经厂子里的老员工,而且事出有因,也算情况特殊,才做出这种决定。
而且厂长这个人很圆滑,他也是借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