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醒醒,能听见我说话吗?”耳边传来女人的声音,维歆迷糊地睁开双眼。
“先生,你还好吗?”
维歆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缓缓地站起身,往酒店看去。
“先生,救护车马上就到了。”女人看着他。
维歆站了两秒忽地往酒店的门口跑。外面聚集了很多人,有的拍照,有的小声地说话。
随后响起救护车的声音,“先生,你没事吧?”那人担忧地跑上前。
维歆转头看着她,“还有一个跟我躺在地上的人呢?”
女人指向沙发,维歆往沙发走,顺便摸出口袋里的手机,拨打利尔斯娜儿的号码。
他拨打了3次,无人接通,而后他又拨打了利尔斯顿喏的号码,现在已经过去了5个小时,利尔斯娜儿小姐不出意外的话,已经回到家中。
几秒后,电话接通,但不是利尔斯顿喏的声音,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声音。
“喂!你好!”
维歆迟钝几秒说:“顿喏先生在吗?”
“顿喏先生是谁?”女人说,“不好意思呀,我不知道,这个手机我是在路边捡到的。”
“路边捡到的?”维歆皱起眉,顿喏先生的手机丢了?不可能!“你在哪捡到的?”
“就环形公路的出口。”女人说,“手机是你的吗?如果是你的,我现在还不急着走,我能在这边等你。”
“好!”维歆挂断电话,看了一眼沙发上的希呐,转身跑到刚刚叫醒他的女人身边。
“你能帮我看一他吗?”维歆随后拿出一张卡片,“这是我的联系方式,有什么问题离开联系我。”
说完他转身往酒店门口跑,“喂!”女人皱眉地看着他的背影。
另一边,萧云贺坐在一辆车顶上,他的手里还是夹着一根烟。
“你们能少抽点烟吗?”东月离咳嗽几声。
萧云贺笑着转头,“好的,月离。”他最后吸了一口烟,躺在车顶上。
车内,利尔斯娜儿已经不在黑色格子里了,此刻她的手脚被粗大的绳子绑着。
特别是双手被一块厚重的被木板黏着,10个手指头被细小的雪花绳缠绕着,捆在木板上,让她无法使用刻印。
身侧还坐在迩内萨韦德和夫亨,两人被绑成麻花,像一个粽子缩在那里。
车压上一块石头,车晃动了两下,利尔斯娜儿被车的摇晃摇醒。
她睁开双眼,想活动一下,发觉手放在后背,不能动,还有一个什么东西隔着她的后背,擦得难受。
她抬头前面露出两个人头发,一黑一白,想张嘴,发现嘴也被堵住了。
随后她呜呜地叫着,副驾驶位的人听见声音转头,一张狼头面具映入她的眼前。
利尔斯娜儿愤怒的眼神瞪着他,随后拼命的摆动身子。
“不乖哟,”狼头面具人说,“这样会受惩罚的哟。”
利尔斯娜儿愤怒的眼神丝毫不减,反而越来越凶狠,想把狼头面具人的身子鞭打100遍。
狼头面具人抬起手,幻化出一个手掌大的黑色格子,挥手的一刻,被驾驶位的人抓住手。
“够了!”黑色面具人说。
“怎么?”狼头面具人说,“看她是年轻的女孩下不去手?或者是什么别的原因?”
“再说一句,我会把你从车上扔下去。”黑色面具人说。
狼头面具人举起手来,“好好好,看她还是个柔弱的小姑娘,我就放她一马吧。”
在他们说话的空隙,利尔斯娜儿想努力地挣脱绳子,奈何雪花绳看着柔软,实则比普通绳子坚硬十几倍。
车缓缓停下,两人打开车门,狼头面具的人把利尔斯娜儿扛在自己的肩上,往一侧走去。
利尔斯娜儿用头狠狠地撞向他的后背,别动,再动,我把你的衣服扒光。”狼头面具人说。
利尔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