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在外头听到这话，诧异地爬了起来，从小窗口往里面看去。
“你，你刚刚都听到了？”方圆圆对着通讯设备问道。
“都听到了。”林琅天声音沉重地说道。
要不是他将方圆圆带到天狼关，带到京城，或许就没那么多事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还偷听我们女孩子讲话？你要不要脸了？”方圆圆有些羞愧，刚刚还跟昭月吐槽诉苦一番的，没想到却被林琅天听到了。
“我一接上，就听到很吵闹的声音了。”林琅天也很无奈。
本来还想跟方圆圆悄悄说上几句话的。
方圆圆有些恼怒，说道：“那你不能开口说一句话吗？”
“我，刚刚不是开口了吗？”林琅天刚刚回答了昭月的问题。
“你……你干脆气死我得了。”方圆圆恼怒地坐到床上。
昭月脸色有些阴郁，从小窗口看着通讯设备，低声问道：“这个东西，可以跟林琅天说话吗？”
方圆圆点了点头。
“昭月吗？我们很久没说话了。”林琅天听到昭月公主的声音后，顿了顿。
“是啊，很久没说话了。”昭月苦笑一声，不知道是哪里涌来的勇气，问道：“你爱过我吗？表哥。”
方圆圆瞪大了眼珠子，这，不太好吧？她还在这里啊！
“林琅天，你想清楚再回答，老娘我还在这里听着呢。”方圆圆龇牙咧嘴地看着昭月说道。
“表哥，我就想问这么一句。我知道我犯下不可饶恕的罪，可我就想知道一个答案。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哪怕是一点点。”昭月的声音有些颤抖，黎明的光亮，已经将山洞照亮了许多。
但是，这光亮对昭月来说，就像是洪水，很快就要将她淹没。她要在被淹没之前，抓住最后一根可以救赎她的稻草，哪怕最终，她也无法改变结局。
“年少时，我喜欢过你。”林琅天回了一句。
方圆圆撇撇嘴，回头得给林琅天一些颜色瞧瞧。
昭月公主背过身，向着山洞外面走去。
那憔悴的脸庞，再一次绽放出属于她的美丽。泪水划过她的脸庞，打在衣裳上，嘴角勾起的微笑，迎向新生的朝阳。
正德帝一脸怒气冲冲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