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黯淡无光的眼神，看着山洞外的景色。
“大师，给你添麻烦了。”正德帝对着慈恩大师说道。
慈恩大师张开眼睛，看了他一眼，随后说道：“皇上，老衲奉劝您一句，有些东西不可强求。”
正德帝顿了一下，随后苦笑道：“朕何尝不知道。只是，方圆圆落入任何人手中，都会威胁到大梁的安危啊。”
慈恩大师说道：“方姑娘不是威胁大梁的人，威胁大梁的，是那些居心叵测者。而这些人，自古以来，就不曾少过。”
正德帝稍微沉吟了一下，也认同这话。
其实，不管是直升机还是坦克、热气球，都无法真正扭转战局。方圆圆并没有拿出大杀器，目前坦克的炮弹是威力最大的，可那也是方圆圆一时疏忽，数量有限。
“昭月，跟父皇回去，父皇给你找了一门亲事，你很快就要出嫁了。”正德帝说道。
昭月的眼里闪过一丝波动，但很快就归于沉寂。
对她来说，这一切已经不重要了。
她现在一心想要遁入空门，只是，她知道生于皇家是没有权利自由做主的。
慈恩大师看了她一眼，宣了一声佛号，起身带着一群黑衣人
离去。
正德帝皱了一下眉头，问道：“大师这是要度化他们？”
“他们杀孽太重，老衲带着他们云游四海，尝尽人间酸甜苦辣，化解他们心中的怨念。”慈恩大师说道：“不知道皇上许不许？”
“如此最好。”正德帝说道。
虽然他很想把这些人杀掉，不过慈恩大师都这么说了，他就权当给慈恩大师一个面子好了。
“皇上，小的劝说一句，这方圆圆是个铁脑袋的怪物。小的与昭月公主在火中看得真切，她当时显出原形了。”这个原本想要逃跑的黑衣人说道。
正德帝皱了一下眉头，看向了慈恩大师。
慈恩大师古井无波，“老衲来的晚，未曾看见。”
正德帝又看向了昭月，昭月淡然道：“她是不是怪物，已经不重要了。父皇信她，怪物也能说成仙女，不信她，仙女也是怪物。全是出于人心。”
慈恩大师诧异地看了昭月公主一眼，对昭月公主有所改观。
正德帝却是皱紧眉头。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你真看到了什么？”正德帝连忙问道。
“是一个铁脑袋的怪物，虽然长着肉身，但脑袋像鸟，有一个大大的嘴巴，一对牛眼睛。”黑衣人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