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步不离。”
“后来我们又有了小辉,可小辉的出现也无法代替我的小雪,加上我又一直对小雪的死耿耿于怀,见小辉还算健康,我就在两年前离开了锦城。”
“可我哪里会想到,小辉也有病!”
“我当时就不该走的,我太自私了……”
他痛苦地揪扯着自己的头发,声音也变得哽咽起来。
吴迪倩轻声安慰道:“亡羊补牢为时不晚,小辉还处在干预的最佳时期,只要我们一起努力,一定能帮他把症状改善过来。”
刘强生没有应声,只是重重地点了两下头……
“小辉!”
在妇联的门口见到小辉后,刘强生激动地一把将他搂在怀里,“你怎么这么瘦啊?”
摸着小辉瘦骨嶙峋的背,刘强生的眼眶湿润了,“小辉,爸爸不走了,爸爸以后会一直陪着你。”
小辉还是一脸木讷,但吴迪倩知道,他是能感受到父爱的,只是他无法表达出来内心的感受,也无法像别的孩子一样,在爸爸的怀里撒娇,甚至,连“爸爸”二字也叫不出口。
他目前只会叫“妈妈”,除了自言自语的时候能说出一些连贯性的话外,其他时候,很难表达出意思明确的词语和语句。
刘强生很快也发现了小辉的不对劲,但好在吴迪倩和聂小宝事先给他说过小辉的情况,以及这种病所表现出来的症状,他没有惊讶太久,就带着小辉离去了。
“记得把住的地方安顿下来后,带小辉来医院进行康复训练。”
把两父子送上公交车前,吴迪倩不忘仔细叮嘱。
她暂时没有把小辉可能也带有癫痫基因的推测告诉刘强生,毕竟已经有几座大山压在他身上了,她不希望再给他增加心理负担。
等到公交车驶远后,吴迪倩给白驰尔发了条消息,感慨道:“好事总难接连发生,但坏事却会接踵而至。”
白驰尔忙完后,才看到这条消息,随即回复:“触底必然反弹,否极总会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