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骚话,一茬接一茬,听得苏时酒面红耳赤,有一次,甚至就是因为顾殊钧说的话,苏时酒才达到……
想到当时的场景,他耳廓倏地一下红了。
苏时酒心想,以前的他明明不是这样的。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顾殊钧:“……”
听到这个回答,顾殊钧脸色有些微妙,看着苏时酒半晌没吭声。
到了如今,这位网约车司机小顾才察觉刚刚的那个问题问的十分不妥——两个人都是他,不管苏时酒怎么回答,他心里都感觉很不舒服。
除非苏时酒端水……但也莫名感觉不爽。
顾殊钧开始默默自闭。
后悔自己非要问这个做什么。
他掀开被子,让苏时酒给自己挪出空位来,躺在爱人身侧,然后向下滑了些,他长臂一伸,搭在苏时酒的细腰上,手臂的皮肤与苏时酒的皮肤相接触,亲昵又温暖,他顺势将脑袋埋进苏时酒的侧腰里。
耳畔是苏时酒随意播放着当背景音的新闻,讲的不是什么国家大事,但播音腔本身就很催眠,间或能听到苏时酒拿笔在平板上写写画画的声音;鼻翼间满是苏时酒身上的香气;连怀中苏时酒的体温也暖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