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独自待在家里这么久,好不容易剪刀面,你还一把掀翻——”
他垂下眼睫,轻声说,“我知道,其实你一直都不喜欢这个孩子,你只喜欢你和白月光的……”
顾殊钧抬手,慢条斯理地拽了拽领结:“哼,知道就好。不过我只会有这么一个孩子,只要你乖乖的,好好伺候我,以后我的家产全部都是他的……所以为了孩子的未来,你也得忍着,知道吗?”
苏时酒低眉顺眼:“……知道了。”
两人对视,不约而同笑起来。
顾殊钧又吻了吻苏时酒的唇角,他从来都不是会被轻易转移走话题的人,又问了一遍:“司机说送你回来的时候你状态不对,怎么回事?”
说罢,他猜测,“杨主编走了?”
苏时酒:“……”
……我替杨主编谢谢你。
“不是。”他回说,“只是联系到杨主编的爱人……”
他将之前在病房里发生的事情说了。
“……我只是想到这一路走来,看过的那么多悲剧,心里有些难受。”
苏时酒不是第一次被影响到情绪了。
他虽然表面清冷,但其实心是软的,情绪饱满,很容易共情他人,每每听到这种悲剧,心情都会很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