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耳朵泛红。
好在有帽子遮掩,顾殊钧看不到。
他握着矿泉水瓶的手微微蜷缩,灌了两口才继续讲解。
讲解和实操之间向来有壁。
苏时酒领着顾殊钧先尝试平地移动。
显然,顾殊钧是一个很聪慧的学生,他站的稳稳当当,只是有点没断奶,非要苏时酒扶,苏时酒心中好笑:“等会刹车尤其是要注意,板子的头不要碰撞,不然也很容易摔倒。”
顾殊钧“嗯”了声,烟灰色的眼眸落在苏时酒脸上,突然问:“我要是不小心摔倒进了医院,你是不是——”
苏时酒面无表情,飞快道:“我很忙,要上班,没空照顾你。”
他微微一笑,“想必护工会看好你的。”
顾殊钧:“啧。”
见顾殊钧歇了心思,苏时酒隐隐松了口气。
该说不说,在有些时候,顾殊钧真的很疯,苏时酒真怕对方想增加两人单独相处时间,故意弄伤自己。
接下来,他又手把手教了顾殊钧如何刹车,以及摔倒的小技巧等,一整天下来,时间基本都耗在顾殊钧身上,只靠近日落的时候,去中级道玩了两圈。
等夜幕降临,两人脱下板子,在餐厅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