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酒身上,他吻向苏时酒,却并没有加重这个吻,反而像是在亲吻一片羽毛,又好似亲吻珍宝,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啄吻着后者柔软的唇瓣。
呼吸粘稠地胶着在一起。
苏时酒身体微微向前,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唇舌勾缠在一处,像是在共舞,上颚被扫过,传来一阵痒痒的感觉,心脏跳的非常快,仿佛要从胸腔中蹦出来……
明明不是第一次接吻,苏时酒却依然被吻的沉醉其中。
一吻毕,苏时酒呼吸略显急促,长长的鸦羽般的睫毛颤了颤,轻轻抬起,那双琥珀色的眼眸与顾殊钧烟灰色的眸子对视,低声问:“做吗?”
顾殊钧一怔:“现在?”
苏时酒:“……”
车震是不可能车震的。
尤其是两人此时还在公安局门口,这也太——身为记者的苏时酒,一时间甚至找不到合适的词来形容这种无耻行为,他耳廓红了一片,忍不住闷笑出声,连连摆手:“不不不,回家,回家再做。”
两人约定好,苏时酒却没有立刻松开握着顾殊钧的手,而是提议:“我来开车。”
顾殊钧知道自己现在状态不好,没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