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没拒绝,就相当于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大半,他顿时松了口气:“好,你慢慢想。”
不多时,服务员上菜。
两人没再继续之前的话题,饭桌上,周明也有些兴奋,喝了点酒,开始控制不住自我,疯狂吐黑泥,从周爸吐到周明祈,再吐回周爸。
一顿饭下来,别的信息不说,周爸和周明祈之前发生过的种种糗事,苏时酒倒是摸的门儿清。
“走了。”周明也起身,他戴上帽子,“我下周行程很满,你有什么条件,都可以直接微信找我。”
苏时酒懒洋洋回:“知道了。”
等苏时酒下午悠哉回到周氏集团上班,便见周明祈频频转头看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苏时酒假装没看见,坐下后便进入工作状态。
“咳。”
一侧,周明祈假装嗓子不舒服,故意咳嗽了下,又手握钢笔,轻轻敲击桌面,却始终没有引来苏时酒的任何注意。
他皱眉,觉得苏时酒是故意的,却并不是那种沉不住气的人,转而处理工作,直到下午在会议室内开完会,陈杨坐在他身旁,汇报接下来行程后,他才扫了眼腕表上的指针,吩咐道:“去把苏时酒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