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笑了声,“你很冷静,甚至有心思写你的新闻稿。”
苏时酒:“……”
苏时酒感受着顾殊钧搂抱自己的力道,听顾殊钧虽然在笑,说话时的声音却有些压抑沉闷,好似一只被主人抛弃的大型犬。
他在心中叹了口气,抬起手,轻轻拍顾殊钧的背,正要开口说话,顾殊钧突然松开苏时酒,后退一大步。
对方脸色阴沉,盯着苏时酒的脸看几秒,突然转身:“我发病了,我去吃药。去吃药,吃过药就好了……”
苏时酒一蹙眉。
这算是什么发病?也要吃药?
之前苏时酒就觉得有些奇怪,顾殊钧偶尔说出一些比较正常的诉求,也能被他归类为“发病”,就好似他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机器,因此只要做出偏激的行为,就是发病……
苏时酒隐约觉得自己抓到了什么。
他瞧着顾殊钧的背影,突然喊道:“站住!”
顾殊钧脚步一顿。
“顾殊钧,我也喜欢你。”苏时酒不假思索开口。
说完,苏时酒反而有些不好意思,耳廓通红。
二十三年的人生里,苏时酒期待过很多情感,亲情,友情,但在爱情里,却显得有些淡漠,他从未喜欢过什么人,当初接受秦墨是因为他的死缠烂打,因此从未有过这样的表白体验,而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