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景云循着熟悉的颈窝靠上去,刚靠近颈部大动脉的位置,略微贴蹭几下,就能明显的感觉到梁怀恩体温骤然升高,那股熟悉的香樟木香味淡淡的散开,还是这么的敏感好撩拨,如果现在双眼无碍,定是能见到阿阮饱满的耳垂红出血色,哈,阿阮害羞了呢。
一双手循着记忆摸上去,还未等梁怀恩反应过来,系在腰间的玉牌已经是被温景云轻松扯了下来,而后藏到了自己袖袋里,再抬头时,已是一脸的无辜:“公子把我的面具藏哪里去了?”
这一抱一摸将梁怀恩给弄懵了,昔日在宫中虽顽劣不堪,但院内管教刘嬷嬷甚是严苛,最是提防那些个想爬床走捷径的宫人,生怕梁怀恩小小年纪就纵情声色犬马。
是故到出宫时,比梁怀恩小两岁的九皇子都有了暖床的软奴,梁怀恩却连坤君的手都没牵过。
出宫建府后,梁怀恩思慕的又是学识渊博的陈临溪,更是不敢轻举妄动,一言一行都遵照着古书上的发乎情止乎礼,今日若不是桂秋谈及坤君年纪大,婚姻不由己的弊端,估计梁怀恩还得在太和府内墨迹上几时。
猛然被温景云这般凑近蹭蹭摸摸,足以让梁怀恩当场脸红过关二爷,一时间不知是要递面具出去,还是要给温景云说一通乾坤授受不亲的大道理。
眼前依旧模糊一片,可渐渐起来的木香却让温景云知道自己得逞了,一撩拨就会手足无措的阿阮还是自己的,温景云低头暗暗抿住开心,原来逗阿阮比攫夺权势有趣多了,上一世自己真是珠玉在侧而不自知,还好老天爷垂怜,让自己有了重生的际遇。
“温二公子……”看温景云一脸无辜,双眼迷蒙,梁怀恩心想定是自己多想了,可还是想提醒几句,坤君独自一人出门在外,得注意乾坤大防,免得被占了便宜。
温景云却不给梁怀恩开口的机会,伸出手继续讨要面具:“公子心善不惧我样貌怪异,但不好吓到旁人,还请公子帮重新系上。”
阿阮解开的面具,得阿阮亲自系回去;既被阿阮启开了重生,那阿阮就得一辈子为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