窜的水蚺,却是水蚺身子太过灵活,入了暗窑如同没了踪迹一般。
这厢的代掌师父想要寻着前去捉拿水蚺的空子,潜入暗窑之内。
却是此刻黄要闪身堵住了代掌师父的路。
代掌师父看着蛮横阻挠的黄要,亦是不恼不怒,双手合十于胸前,轻声的说道:“阿弥陀佛,还望黄长司放行,方才潜入暗窑之内的青蛇,周身散着戾气,恐有化龙走鲛之势!”
阿来瞅准间隙,一副鬼上身的模样,在地上哼哼起来。
围在阿来身侧的甲胄,看着一副鬼上身模样的阿来,自是吓地连连后退。
民间一直谣传这座庭院内蹊跷且诡异,把不准这座庭院之内,藏着什么上了道行的大妖。
平日里嚣张跋扈,草菅人命黄要的爪牙一众甲胄,个个面面相觑,乱了阵脚。
方才庭院之下异常的震动,大家伙皆是领教过,能将庭院之下搅得天翻地覆的大妖,可是不容小视。
代掌师父自是瞧见了甲胄的异样,毕竟都是凡夫俗子,谁能将性命豁出去,陪黄要在这干耗着。
代掌师父双手合十,嘴中诵着经文,原本安静无风的庭院之内,瞬息间便是狂风大作,吹得在场众人都是糊了眼睛,天空之中顿时间乌云密布,电闪雷鸣,好似有一场大雨,正要突袭这座庭院一般。
黄要自是差点跌了跟头,好悬有一旁的甲胄相扶。
一旁立在另一侧的僧侣们,亦是一同与代掌师父诵着经文,却见狂风在席卷至僧侣身侧之时,却是不能近身僧侣分毫。
方才无风无雨的天气,怎会突生了如此变故。
黄要看着眼前,双手合十,闭眼诵着经文的和尚,定是他在这里故弄玄虚罢了。
习修之人,就是会一些旁门左道的障眼法。
先前黄要本不想与老翁交好,因黄要是打手之时,在赌坊之地与老翁相识,老翁的秉性,黄要最是清楚不过了,狡诈、多疑、猜忌……
单凭黄要与老翁的交情,尚不至于黄要将老翁如老朝奉一般供养,却是老翁说他知道一种秘术,可让人长生不死,黄要自是知道当今的官家痴迷习修之术,却是官家并没有习修的慧根,后期郁郁未开窍,便是弃了习修之术。
黄要的阿姐乃是官家身边得宠的妃子,黄要自是从阿姐的口中探知,官家因想练就长生之术,却是官家本身没有仙基灵源,等同无仙缘之人,自是不能修成正果。
却是老翁口中说的长生之术,天下凡身肉体皆可铸成,便是寻得天下有精奇之身其身上琵琶骨,炼制的长生丹,长久服之,延年益寿,长久不死。
黄要太心急了,太想摆脱女子裙摆的照拂,想要证明他黄要绝不是因女人的裙摆照拂,方有此等成就。
老翁自是抓住了黄要心急的弱点,才带着他的甲胄在西山脚下屠戮恶事。
黄要部下甲胄屠戮百姓之事,若是传入官家耳中,便是他黄要几个脑袋都不够官家砍的,好在西山近临疆土,黄要将一并责任系数甩给了疆土游走的乱匪。
待黄要的甲胄双手沾满了鲜血,老翁与黄要便是同一条船上的蚂蚱。
黄要若想护好甲胄,便必须一同护好老翁的安全。
却是黄要没曾想老翁心思确是如此歹毒,每每皇城司送去庭院之内的犯人,皆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若是黄要没有猜错,暗窑之内便是存着昔日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的丧命在庭院之内犯人的尸首。
黄要潦草算了一下,如今暗窑之内的白骨不过千人,亦是过了百人。
黄要耳旁响着疾风,未见其人,却听其声,代掌师叔的话好似佛音一般,传入黄要的耳中“庭院之内杀虐之气太重。”
黄要自是知道代掌师叔口中所说的杀虐是何意?如今是在庭院之中的冤魂没有一千已过数百,想来老翁也怕如此大的业障折煞到自己身上,方才在庭院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