萄的意思在明白不过了,这老翁之后是死是活就交给蓉葵处理了,老翁自是知晓自己与蓉葵新仇旧怨,当下心中便是吓得一咯噔。
蓉葵自是不知道葡萄说的是扯谎的鬼话,她认为葡萄有法子能寻到师父被藏匿起的元灵。
如今马上大仇得报,怎还会有顾虑可言,他提起利剑便要削下老翁的脑袋。
说时迟那是快,老翁看着蓉葵劈来的利剑,也是瞅出时机不对,当下嘴中求饶的喊道:“小师傅饶命,老夫说,老夫全说…”
葡萄听到老翁的服软,当下两只手指接住蓉葵飞来的利剑:“女施主待寻寻回元灵,为时在报仇雪恨亦是不晚,阿弥陀佛。”
蓉葵看着被葡萄两只手指夹住的剑刃,心中自是有着愤愤不平。
却是转念一想,如今寻回师父的第八缕元灵乃是大事,不能被新仇旧怨蒙蔽了双眼丢了心智,失了寻回师父元灵的契机。
报仇雪恨之事如同小和尚说的一般,待师父元灵稳妥的寻回,再动手也是不迟。
自己在庭院之中寻觅数载,也没有寻得半点第八缕元灵的任何踪迹。
若是没有猜错,方才小和尚说用习修之法探得元灵藏匿之地,是小和尚扯得谎话,就是为了诈一诈老翁虚实,好让老翁放下心中最后一丝侥幸心理。
葡萄对着老翁说道:“如此便是甚好。”
这厢的老翁自是卸下的心中最后一丝傲娇,乖乖的让男奴推着四轮车向前走去。
葡萄在蓉葵耳边低语几句,蓉葵自是连连点头相应,不多时蓉葵亦是站到了老翁身侧,一把明晃晃的利刃,借微弱的月光,散着冰冷的寒气,这股寒气一直映射在老翁的身侧。
老翁胆寒的看着利剑射来的寒光,此时老翁的的心理亦是没有了底,该让自己暗藏许久的东西出来见见世面了,老翁面上装着胆怯,心中却又在憋着闷坏。
一旁的众人此时却不知老翁心中所想。
这会儿葡萄则是放缓脚步与莫师兄一前一后的走着,方才事情紧急,却是一直未曾看见阿来的身影。
他看着莫师兄身前的独眼男,怀中抱着一件袈裟包裹之物,瞧此物的模样,略显有些似人形。
估摸就是莫师兄从庭院之中解救出阿来了。
葡萄心中嘀咕着,在寺院之时,阿来觉也没这么沉呢。
方才那么大动静,却未成看到阿来露头半分。
这厢的葡萄欲上前扯掉独眼男怀中的袈裟想一探究竟。
却在葡萄伸手的瞬间被莫师兄上前阻止。
莫师兄当然知道葡萄与阿来的交情。
此前葡萄一马当先,不惧危险的深入庭院,便就是为了解救阿来脱离困境。
如今若是让葡萄看到阿来周身寒霜如此异样。
葡萄定会急火攻心,自乱阵脚。
现在只能稳住葡萄,待一切尘埃落定,在告知他。
葡萄却是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莫师兄,莫师兄是出了名的最笨,磕磕巴巴的回道:“阿来受了伤,方,方才的女施主为其医治,女施主说不能见风,对不能见风。”
这厢的莫师兄想着蹩脚的理由欺骗着葡萄。
葡萄亦是收回了手,口中亦是喃喃自语到:“阿弥陀佛,真是苦了阿来,贫僧还是来晚了一步。”
葡萄自是将罪魁祸首认定在老翁身上。
莫师兄亦是一同回复着:“罪过,罪过,阿弥陀佛。”
他们身前的小童子,一脸好奇的看着正在攀谈的二位。
他俩似乎要比上一个来的小和尚要有趣许多,上一个小和尚就是在太沉闷了,除了道客没人能跟小和尚聊到一块。
说起道客,一侧的虚度来到莫师兄身侧,一脸狐疑的看着正在莫师兄怀中昏睡的道客。
平日里的道客是他们众童子众最有精神头得,每一刻都是在活蹦乱跳的路上。
为何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