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吃斋念佛亦是普度众生,让世人勿行恶事,勿有恶念,勿做恶人,诚然如你这般的恶人,若是死在佛门之手,恰是替天行道。”
他可不似莫师兄这般的闷葫芦,怼起人来自是有凭有据,老翁闻声无言以对
葡萄看着哑口无言的老翁,收紧架在老翁脖颈之上的匕首,一丝冰凉液体地顺着老翁脖颈滑落。
老翁脖颈处亦是被小和尚手中不长眼的匕首割破皮肤,血液顺着老翁的脖颈滑落染红了亵衣。
葡萄就是为了告诉老翁,他可不似老翁平时所见的和尚心慈手软。
这厢的老翁平时折磨起旁人自是不带扎一下眼睛,如今被人划破了体肤,却如同吓破胆了一般,直直杵在四轮车之上一动也不敢动。
“快让他们二人停手!”葡萄看着被自己镇住的老翁,当下就有了说话分量。
葡萄自是知道老翁心中的欲望是何?长生不死,那自己便要让他尝一尝濒临死亡的感觉。
如今自己且是小试牛刀,老翁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
老翁示意男仆,让庭院之内缠斗的二人住手。
男仆随即对着偏院高喊一声“停手!”
这厢的蓉葵听到了停手二字,明白事情出了转机。
待蓉葵收住手中的剑刃,望向老翁。
此刻的老翁正被一位年岁与阿来相仿的小和尚劫持。
放方才架在童子身上的匕首,此刻却出现在老翁脖颈上。
小和尚眉目清秀,却是脸上带着一股子劣气。
这厢的莫师兄自是一早便瞅见混入庭院之中的葡萄。
往日在寺中弱不禁风的小和尚,此刻却犹如换了一张面目一般。
看着葡萄架在老翁脖颈之上的匕首,有张有弛。
莫师兄亦如方才葡萄猜忌他一般,心中泛着嘀咕,别看这小子年岁尚小,保不齐没出家前,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干。
“师兄你们且快些走,我来断后。”葡萄信誓旦旦的对着莫师兄说道。
平时真是小看了这小子,没成想还有这两下子。
莫师兄看着哭哭啼啼的小童子们,且现在蓉葵亦是情绪不稳定,屋内还有周身寒霜加身的阿来。
如此形势所逼,只能先带着众人离开,待寻到一处安全之地,安置好众人,自己再回来接应葡萄。
莫师兄不再向往日那般反驳,而是径直入了屋内,将身上的袈裟披在周身寒霜的阿来身上。
他亦是害怕屋外的众人要是见了周身寒霜加身的阿来。
定会非议阿来习修了哪门子门邪法,把不准这份非议议会一同落到青山寺上。
若是这般青山寺不就成了世人口中的习修邪门功法的妖寺?
为时青山寺必定会受到世人的口诛笔伐。
莫师兄有样学样,学着方才蓉葵轻点独眼男脖颈之处。
当下立在屋内的独眼男,好似被激活了一般,怀抱着袈裟披身的阿来出了屋内。
蓉葵也是整理好情绪,入了自己的屋内,将躺在木榻之上好似睡着一般的道客抱起,随着独眼男一前一后的出了偏院。
这厢的老翁瞧着马上煮熟的鸭子,这会又飞了,自是心中有着发不完的邪火,此刻老翁胆从怒中生,恶狠狠的对着身侧的葡萄说道:“他们能走,你却不能安稳的出了庭院!”
葡萄自是能听出老翁口中的威胁,随即便回道:“您老怎能这般笃定我不能出了庭院。”
葡萄一双眼眸在庭院之中来回巡视。
葡萄亦是瞧见了被烧毁的道宇,随即便慢悠悠的说道:“你与黄要狼狈为奸,私建庙宇,其罪算一,你们二人草菅人命,害人无数,损坏官家清誉,其罪算二,若是两罪并罚,你与黄要死一百个来回都不够!”
周遭的男奴一听葡萄方才的话,自是心头一震。
倘若老翁与黄要之事被官家知晓,他们这群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