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
一个小孩子心思单纯,自是求证的真相皆是用一双慧眼。
阿来一脸和悦看着道客,随即挤出了一丝微笑:
“阿弥陀佛,贫僧无事,同修无须挂怀。”
道客从阿来难受的神情之中,自是捕捉到了阿来的故作逞强。
其实阿来并没有年长道客几岁。
在阿来这里,道客能感知到阿来身上那份不易让人察觉的艰辛。
他能感觉到阿来身上似乎在背负着什么东西一般。
即便将他压得透不过气,直不起腰,亦是一直在坚持着。
在阿来的身上,道客看到旁人没有坚韧。
阿来身上带着一份亲属之感,却是道客不能回避的。
不知道为何道客每每看到阿来,便心中突生一种不能规避的亲属之感。
虽他们认识短短数日,却又好似认识了许久一般。
道客看着身侧医箱,思量良久,终是打开了。
道客在医箱的囊袋之中,寻得一枚银针。
阿来看着道客的举动,自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
自是唯恐这银针伤及了道客,紧接着便是提醒到
“莫伤及了自己。”
阿来看着手持银针的道客,自是心中百感交集。
一个小孩子丫丫,没事拿什么尖锐之物。
“阿姐说的血有起死回生之效,却是让我切不能与旁人提及半分。”
道客紧皱眉头,闭上双眼,好似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
他左手持针毫不犹豫的便扎破了右手的中指,随即红色的血液顺着道客的中指滑落。
阿来慌忙阻止却是徒劳,身上却有提不起亦是气力。
“莫要乱来。”阿来出声阻止。
道客却是有一副闻所未闻的模样,挤着银针扎破的伤口,将指尖的血液滴入阿来的药桶之内。
先前褐色的药物,在接触到道客的血液后。
浴桶之内的药浴竟散着金色的光辉。
阿来自是知道蓉葵为何不让道客外露他的特异之处。
若是没有猜错,道客亦是精奇之身。
蓉葵为了不让老翁发现端疑,自是只能将道客伪装成一个平淡无奇的小童子。
此刻木门忽被推开。
阿来的心亦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来人是老翁的亲信。
若是道客拥有精奇之身的事情被老翁得知,后果将不堪设想。
只见来人身穿一身青衣身姿曼妙。
她疾步渡到道客身后,一掌劈在道客的后颈部。
随即道客便陷入昏迷状,跌入来人的怀抱之中。
阿来听着蓉葵的浓重慌乱的喘息声,自是知道大事不妙。
此刻的蓉葵亦是乱了阵脚。
蓉葵手忙脚乱的将道客安置在木塌之上。
随即从囊袋之中,取了几枚银针,分别下入了道客的头顶。
阿来看到蓉葵因慌乱从而微微颤抖的玉手。
此刻慌乱的蓉葵,是阿来至庭院后不曾见过的。
蓉葵双眼含泪,一只昝白的玉手颤颤巍巍的探着道客的鼻息。
“不……道客别吓阿姐。”
随即蓉葵失声痛哭的附在道客的身上。
阿来看着失声痛哭的道客,自是明白此刻的道客怕是有性命之忧。
此时阿来感知被滴入道客血液的药浴,此刻却在沸腾。
阿来感知身体之内好似涓涓不断流淌着一股暖流,将已经系数枯竭的枯脉,系数唤醒。
他能感知到被唤醒的血液,好似万马奔腾一般,强劲有力。
道客的滴入药浴之内的血液,重新为阿来造就一副血脉。
这幅血脉即便不再受玄气庇护,亦是强劲有力,不受侵扰。
这厢的蓉葵亦是止住哭声,慢慢站直身子,对着浸在药桶之内的阿来问道:
“你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