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丢给阿来一个指甲盖大小的药丸,血雨越下越大,车夫此时已经变成了一个血人。
已一道闪电划过天空,阿来看见牛车前方不知何时来了一位带着草帽的男子,来人将帽檐压的很低,让阿来看不清来人的相貌。
“雷声,往日我们井水不犯河水,今儿真没必要撕破脸皮!”阿来看见车夫双手握成拳状,已经做好蓄势待发的准备。
来人依旧沉默不语。
雷声手臂之上缠绕着如铁联一般的皮鞭,轻轻有一甩,便是地动山摇!
车夫瞅准试机,率先出击,他一个轻巧的起跳,天空之中一道闪电划过夜空,车夫此刻的人脸早也不见,却而代之却是一只黄鼠狼的面庞。
阿来也顾不上害怕不害怕了,将黄鼠狼给我的黑药丸含在舌下,瞬间嘴中弥漫着一股尿骚味。
阿来差一点连隔夜饭都喷涌而出。
阿来一只手捂住嘴巴,既然黄鼠狼让此物含在嘴中,想必自有他的道理,切不能吐出来。
阿来拿起鞭子,抽打在牛儿的身子,嘴中不由念叨着:“罪过。”
牛儿也识时务,比先前慢悠悠的步伐可要快上许多。
那项黄鼠狼与雷声还在缠斗,根本无暇顾及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