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够开。
我只好僵笑了一下,又坐回到了椅子上。
张万年闭了一会儿眼睛,接着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接着刚才的话题继续问道:“你姥爷在村里做白事的时候跟你说过什么讲究吗?”
“没讲过。”我遗憾地摇了摇头说:“他就是从小很喜欢带着我,遇到谁家出白事还会主动叫我过去。可能是打算从小让我习惯这些生离死别,也可能他真动过让我接班做传人的念头,可惜后来他的病越来越严重,谁都认不出了,更别说传人了。”
“哎,可惜呀,我的几个儿子是只学了形,没领会意,所以我就指望着张家白事能在你姥爷那边有个像样的传承。如今看来……哎,算了,不提也罢。”张万年摆了摆手,然后笑着对我说:“既然来了,那就在这儿住上几天吧,七天之后给我捧个场,代替你姥爷参加一下我的葬礼。”
“好的。”我连忙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