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一次，我才相信。”
李怀德妻子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搓了一下手指上的吃马虎。
“那个……这些残次品是不是很容易卖掉？”
“对。毕竟价格差的太多，不好遇见啊。有时候我找他买点儿残次布，根本就买不到。倒是雅霜啊！凤凰牌珍珠霜啊！万紫千红啊！百雀羚的雪花膏啊！友谊的雪花膏啊！绿宝香皂啊！白玉牙膏啊！这些残次品挺多。可惜我一个大老爷们根本用不上，顶多用个哈喇油就成。我又不抹脸。”
李怀德妻子挺厚站了起来，不可置信的盯着霍耀光问道：“这些东西也有残次品？”
霍耀光一拍大腿说道：“这些东西叫微瑕疵品，您叫它残次品也成。嗐！这么跟您说吧！兹要是百货公司里卖的东西，他那里都有残次品！”
“这些肯定不便宜吧？”
“您放心吧，一点儿也不贵。就比方说吧，凤凰牌的珍珠粉您知道吧？”
“啊啊！知道知道。一小瓶连1两都没有，卖3块4毛钱呢。”
“夫人您说的是完好无缺的品相，我朋友那里的残次品顶多3毛钱一瓶。”
“3毛钱？不可能！不可能！”
“您看，能花3块4毛钱买一瓶珍珠粉的人，您也明白。都是些生活上比较富裕的人。如果瓶子盖有磕碰了或者瓶身上有些字迹不清楚，您觉得她们还会买吗？她们压根就不差钱。而且我朋友也头疼，库房里的损耗太高了。都得他们自己贴钱往里填。有时候遇见个耗子咬破点儿东西，都得赔钱。他们也难呐！夫人您如果能买点儿东西，其实是在帮助他们。缓解他们的压力。”
“这…这价格差这么多，你确定没问题？”
“嗐，这有什么可担心的。3毛钱就当试试呗，如果买回来的东西不好，就当这3毛钱丢了。您又没什么损失。您说是吧？可要是买回来的是没问题的，您以后不就 越来越省钱了嘛！您想想是不是这个道理？”
“要是按你这么说，那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左右就是3毛钱。你说的这些东西好买吗？”
“我今天就去找他问一下，不出意外的话，3天之内能弄到。到时候让李厂长给您带回家就成了。”
李怀德妻子拍了一下手说道：“那行，就这么说。我给你拿3毛钱。”
“不用不用，等买回来后您先试试。万一不合适，我就把东西退给他。”
“这怎么能行？传出去的话跟我占你便宜似的！钱你必须拿着！”
霍耀光借过钱放进兜里。
“夫人您这么信任我！我也不能不懂事儿。我见了他之后，就让他多给您预备点儿别的产品，到时候让您好好挑一挑。”
“行。你刚才说什么来着？”
霍耀光恍然大悟。
“啊？哦。我刚才说厂子里还有点儿事。跟您这么一聊吧，有些忘记时间了。夫人，那我就先回去了。”
“那行吧，你既然一直要走，肯定是有些急事儿。我也不留你了，本来还想着让你晚上在这儿吃饭呢。你看，这也太不凑巧了。”
“没事儿，有机会的吧。我先告辞了，您歇着。”
“好。张婶，送一下！”
“不麻烦了，不麻烦了！”
霍耀光站在门外，随着“砰……”的关门声，转身走下楼梯，拉开车门打着火。
“特码的有病！！！”
“头一次见这么直接的！”
一路快速行驶返回轧钢厂，把车停在小车班，空地上一辆车都没有。
打开水箱 放空车里的水，又拿着块儿抹布擦一擦车，后车厢里不知道谁掉了1盒火柴，随手装进兜里，摇下点车玻璃，留个缝隙散散车里的味道。
看了看手表已经下午4点钟了，锁门下班。
骑上自行车来到轧钢厂大门口，给保卫员让根烟。
“真羡慕你啊！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