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振作起来!你的人生还很长,不要因为一点儿挫折就自暴自弃。”
见阎埠贵还是不表态,霍耀光拿着阎埠贵的眼镜腿,在手里转着,悠悠说道:
“你要是再不听我的劝,我就发动群众把你们家赶出这个院子了啊。”
阎埠贵赶紧坐直起来,还没说话就听见门外“咚咚咚咚…”
三大妈打开卧室门,领着傻柱走了进来。
傻柱从兜里掏出个小手绢包,丢到霍耀光身上,一句话也没说说,转身就出门走了。
三大妈又把卧室门关上后离开了。
霍耀光弯腰把小手绢包捡起来,解开后是一沓1953年发行的大黑拾。上面印着一男一女,女的头上盖着毛巾,手里捧着一堆麦穗。
据不完全统计的不可靠消息,这一张大黑拾在60年后,能卖到10多万一张。霍耀光对此说法压根不信。只有金条才是硬通货。
霍耀光呸了两口唾沫,当着阎埠贵的面,数了起来。
“刷刷刷刷……呸…刷刷…”
整整100张,共计1000块钱。这是老聋子给自己的封口费,在阎埠贵咽吐沫的声音中,霍耀光把钱塞进了自己的上衣口袋里。
“你…你这么些钱是从哪弄的?”
“嗐,这是我两年前借给后院老聋子的,现在她把钱还给我了。”
“你认为我会信吗?你当兵能挣这么多钱?上次你还捐了1000块钱呢!”
“信不信是你的事儿,我说是她还给我的,这就是她还给我的。我能当着你的面数钱,我怕你去告?我怕别人查?言归正传,看见这些钱,心情好点儿没?你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吧?”
“钱再多有什么用?又不是我的,我都被掏空家底儿了。我是真没钱了,你可以去随便搜,只要你能搜到,都归你。放过我吧,我只想安安稳稳的退休。我还有仨孩子上学呢。”
“又是这句话!又是这个劲儿!你怎么这么不争气!我都说了,刚才让你赔钱,那是为了救你。”
“呵呵,还救我?”
“你怎么当上的管事儿大爷,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
“我怎么不清楚,活儿都是我干,不管是院里人的水费电费这些平均计算,还是帮别人大事小情的出面,哪怕谁家有个红白喜事,我都是院里人的账房先生。我就是个小学老师,我能比得上老易他们俩吗?”
“诶!这就对喽,你把自己的定位很准确,你再想想,刚才我是不是先拿你开刀?你再想想他们俩会是什么下场?起码你的工作保住了吧?”
“哼,老刘绝对得玩完,老易肯定没事儿。我也想通了。这个管事大爷不干就不干吧,反正是掏力不落好的差事。我比不上他们俩。我就守着我这一亩三分地就成,你以后看见我,就当是看见个屁,我惹不起你们,我还躲不起吗?别再拿我开涮了。”
“贵子!丧失斗志了不是?你应该振作起来,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要相信我命由我不由天这个道理。”
“行了行了,你就别再踩乎我了,我已经落得这个下场。你要是想撵我走就撵吧。你要看的笑话已经看完了。你走吧。”
说完后,毛巾一丢,像是已经认命一般,又躺了下去。
“贵子,你要这么说。我可真走了。你要是以后再想请我来,我可真不踏进你阎家的门了。”
三大妈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霍耀光一看这架势就知道,这俩人打着配合呢。
“那个耀光啊,你阎老师可能哪句话说的不对,你就看在他现在生病的份上,别跟他一般计较。你有话就说,我听着呢。要是搭把手帮忙的事儿,我绝没二话。”
霍耀光抽了口烟,拍了拍三大妈的肩膀说道:“那个,弟妹啊。还得是你明事理。我贵子兄弟娶了你算是祖坟上冒青烟了。你比他有眼光,看的也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