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第一件事就是去看望房间里的燕白溪。
燕白溪刚醒不久,正准备吃药,突然看到刘妈回
来,顿时激动的连手中的药都掉了。
刘妈哎呦一声,赶紧给她捡起来,心疼的看了看她明显消瘦了的脸,忍不住哽咽:“燕小姐……这段时间,你受苦了。”
刘妈住院那么久,自己也瘦了一圈,燕白溪鼻子一酸,也不想再多费口舌隐瞒自己的情绪,含着泪跟刘妈诉起苦来。
在这恒家中,唯一关心她的只有恒溯回和刘妈两个人,恒溯回身为儿子,夹在母亲和妻子之间本来就很为难,燕白溪当然不可能跟他说自己的委屈和婆婆她们的不好。
只有刘妈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前段时间刘妈住院,没有了诉苦的对象,燕白溪心里已经压抑了很多无处可说的情绪,全部一股脑的到了出来。
刘妈听着她抽抽嗒嗒的抱怨,实在是心疼的不得了,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没人护着她了,恒韵她们果然变本加厉,把燕白溪又一次害进了医院。
刘妈心里对恒韵她们是一阵阵的咬牙切齿,忍不住就想替燕白溪报复一下她们,给她们吃点苦头。
这点心思她自然不能跟燕白溪说,她最后只是安抚了一下燕白溪,燕白溪将心里的话吐出来后好受多了,终于不哭了。
刘妈见时间不早了,摸摸燕白溪的头:“我要先去做晚饭了,今天晚上有木耳,你不喜欢吃,就不要动它,知道吗?”
燕白溪最讨厌吃木耳,于是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刘妈,我没事了,你去吧。”
刘妈走到厨房,擦擦手,将冰箱里的木耳洗净,做了份凉拌木耳,又讲萝卜切好,做了一锅白萝卜炖牛肉。
萝卜跟木耳一起吃会产生皮肤过敏,不会致命,但会非常难受,她就是要让安裳和恒韵吃吃苦头。
燕白溪不喜欢吃木耳,而恒溯回今天晚上也不回家吃饭,这可是和绝佳的机会。
将晚餐弄好后,刘妈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声安裳她们,再上楼去叫燕白溪,燕白
溪却不肯下来。
其实我是,她要是下去,那可能真的谁都吃不下饭了。
不下来正好。刘妈给她准备满满一大碗的炖牛肉和汤,端着去了燕白溪的房间。
燕白溪吃了两口,胃口上来了,很快就将米饭和牛肉扫的干干净净,刘妈笑呵呵的看着燕白溪,道:“燕小姐啊,咱们恒少可是一心向着你的,你对夫人她们,千万不要有什么心理压力。
燕白溪闻言,重重叹了口气:“怎么可能会没有心理压力……恒夫人和恒小姐这么讨厌我,恒少夹在中间多难做啊。”
她到现在第一件事想的居然是恒溯回会很为难,这要是让恒溯回知道了。指不定又要激动半天。
刘妈笑了笑,安慰道:“你这么向着恒少,恒夫人说到底也是为了恒少才这样的,你们说到底是一样的人,现在话不投机,以后了解的深了,那可就不一定了。”
燕白溪点点头:“但愿吧。”
恒溯回晚上回来的时候,特地去了一趟燕白溪的房间。
燕白溪有些意外,恒溯回抿了抿唇,认真的替安裳和恒韵向燕白溪道了个歉。
“是她们做的太过分了,请你原谅她们一次。”
燕白溪当然不会让恒溯回为难,当即表示了谅解,恒溯回抱歉的搂了搂燕白溪,低声道:“谢谢你。”
恒家难得平静的氛围只持续到了第二天早上,恒韵惊恐万分的看着镜子里身上发满红色斑块的自己,顿时崩溃的大叫起来。
这些斑块微痛。但是巨痒,难受的恒韵都要哭出来就,她磕磕绊绊的跑出门,却发现安裳身上也是跟她同样的症状。
恒韵一下子就炸了。她狠狠的揪住了燕白溪:“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燕白溪简直是锅从天上来,她也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