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呢？”
“我杀的从来都不是人。”
段辰的眼神变得锐利，他开口说道：“即便你这样说，也掩盖不了你确实杀人的罪责，就算他们有罪，法律也会审判他们。”
“而不是让你，赐予他们死亡。”
虽然他的内心，也在为了周乐的行为叫好，但是，周乐的所作所为，已经触及到了猎灵公会的底线。
现在他杀的是坏人，不知道哪一天，他就会去杀好人。
海妖的行为是不可以琢磨的。
如果寄托于海妖的良心，那么猎灵公会，早就该散了。
“但是。”
段辰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不杀你。”
“什么？”
周乐愣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段辰。
事实上，在段辰找上他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出手打一场的准备。
他非常的确定，自己绝对打不过段辰，他对段辰的名声，早就有所耳闻。
但是，他也不可能束手就擒。
段辰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千幻潘多拉消失在他的手中。
他深深地看着周乐：“于理，我应该把你抓捕，并且让你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把周乐的身份还给原来的周乐。”
“但是，于情，我却为你的做法叫好。”
“我不杀你，也不能留你继续在这里，你心里应该也清楚，你的存在始终是一个具有巨大危险性的东西。”
“如今你可以不杀好人，但是等你接受到命令的时候，你真的能够控制到自己吗？”
不能。
周乐的心里也非常的清楚。
他绝对没有办法从使徒的时候底下控制自己。
段辰提出来了一个建议。
“所以我有一个建议，你可以接受，也可以不接受。”
周乐忽然笑了起来。
“如果我不接受的话，我的下场是不是就是死亡？”
段辰没有说话，但是他的态度，已经表明了。
周乐沉默了一下，开口说：“说来听听。”
希尔在副驾驶座上走了下来，眼睛里闪烁着对周乐的好奇。
周乐有一瞬间的恶寒。
她欢快的伸出手，说了一句：“你好，我的名字叫希尔，很高兴认识你，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成为我的实验体验？”
段辰在旁边，意味深长的说：“这就是我要提供给你的建议，你可以不去死，但是你必须受到我们的管控，放心，只是一些小实验，还要不了你的命。”
周乐有些屈辱的抬起头。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