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苏姑娘真的和那位有着不一般的关系,我也不会任由回春堂欺压,反过来赔偿她的。”
妇人啧啧两声,脸上带着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你这小公子,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可知道和苏姑娘关系匪浅的官老爷是谁吗?”
纪瓷烟还没说话,一旁的彩月就忍不住冲妇人辩解道:“什么初生牛犊不怕虎,你和这药童一口一个官老爷,官老爷的,在这个幽州城内,最大的官老爷,也没有太子殿下大!”
彩月一口气说完,发现周围的人眼神似乎极快的变了一下,她扬起下巴,有些得意的对药童道:“怎么样,你家的官老爷和太子殿下相比,谁的更大?”
彩月以为自己这样说,会撕下药童强装镇定的嘴脸。
但是彩月万万没想到的,药童居然也十分得意与她对视,并冷笑出声:“没想到,你们两个还知道太子殿下的抵达幽州城的事情呢?那你们也应该猜得出,和我们东家千金交好的官爷,是谁了吧?”
纪瓷烟听到这,心里顿时生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难道药童口中,那个和回春堂东家千金关系匪浅的人呢,就是萧凤沉??
可他不是在城门口,命人安顿那些退役老兵的吗?
怎么会和药童口中那个回春堂的东家千金,似乎是一起的???
就在纪瓷烟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彩月拽着纪瓷烟的衣袖,激动的小声喊道:“娘娘,是太子殿下,是太子殿下,殿下他来了。”
纪瓷烟一天听到,太子殿下这几个字,下意识的就转头过去。
果然,她看到了,自从那一夜过后,就不曾再见过一次的萧凤沉就站在人群的外围。
萧凤沉的脸上带着赤金面具,纪瓷烟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觉得他的眼神似乎很是疲惫。
但是疲惫中,似乎还带着一丝错愕。
他似乎是没有料想到,她会突然来到回春堂。
彩月在看到萧凤沉的第一眼时,就挤开人群,三步并作两步的跑到萧凤沉的面前。
“殿下,您来了,您要为娘娘做主啊,这个回春堂的人,实在可恶。”
萧凤沉飞快的扫了一圈现状,追问彩月道:“你且说说。”
彩月气愤的指着一旁脸色惊变的药童,对萧凤沉说道:“这个药童不仅诬陷娘娘损坏了负责展览用的药材,还要讹我们的银子,还说要带我们去见官。“
药童看到了萧凤沉来了以后,就觉得自己全身已经爬满了恐惧两个字。
此时,药童也猜出了,纪瓷烟和彩月两人是和萧凤沉认识的。
药童的心,顿时跌落谷底,冰凉冰凉的。
他跪倒在地上,为自己辩解:“殿下,您有所不知,小的都是根据回春堂的规矩办事,是这位公子,损坏了用来当展品的草药,小人这才按照规矩,向这位小公子索赔。再说了,小的是专门看守药材的,您要是找人算账,也不应该找奴才这种一问三不知的人啊。”
面对药童的解释,萧凤沉并没有给予半个字的回应,他只是独步走向纪瓷烟。
周围的百姓,纷纷下跪:“参加太子殿下。”
萧凤沉没有说话,那些人也不敢起来。
于是乎,方才还人来人往的回春堂,这会彻底的安静了下来。
只有纪瓷烟站在跪地的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
想不吸引人的目光都难。
萧凤沉终于走到了纪瓷烟的面前,他垂眸扫了一眼纪瓷烟脚下的草药展品:“这是,怎么回事?”
纪瓷烟的身后,有一些破损的草药根须茎叶,这是方才药童,为了讹纪瓷烟,故意从展品柜里,折断的一些草药的根须茎叶,丢在她脚下的。
纪瓷烟抬头,坦坦荡荡的看向萧凤沉,并没有对他说什么,她反倒是的看着跪在地上,一脸煞白的药童,说道:“现在,我要报的官来了,来,让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