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是被咒的,难道你们就这样不在乎他真实的身体状况?”
赵青云本来就是个没什么主见、听风就是雨的人,听她这么一说,一时又觉得她有理。
王茂见状立即开腔:
“就算这些话都是外面瞎传的,你一个验尸都没学明白的小仵作,凭什么给我师父治病?难道你的医书比御医还厉害?真要那样,你早就名满盛京城了,还用得着在这里自荐?可见你就是居心叵测的坏种!”
“三哥,你要是用了这人,日后岂不是要叫人说师父命格低贱,只配让这种人来治疗?而且万一出了什么事,这可是要落在你头上的!”
“行了行了!”赵青云被吵得耳朵疼,对年温月摆摆手,他不耐烦道:“事已至此,你休要再在我们赵家门口胡闹了,滚吧!”
“原来赵阁老的性命,还没有几分名声重要。”年温月冷笑:“什么时候医者也分高低贵贱,真是可笑至极!”
赵青云这混账东西,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一点脑子都没有,也难怪在赌坊泡了这么多年还没有半点长进。
既然光明正大进不去,那就只能另寻他法了。
正要走,那赵青云恼了。
只见他几步冲上前,挥起拳头就要打人,年温月转瞬之间便做好了回击准备,谁知下一秒,赵家大门内就传来一道怒斥:
“住手!三哥哥也太不知体面了!门前人来人往,你就要肆无忌惮地打人了?爹爹的脸面还要不要了?此事传扬出去,那些朝臣一定又要弹劾爹爹管教无方!”
“老子挨打谁打谁关你屁事!赵五儿,你有什么资格教训我?”赵青云火冒三丈。
见自己进门的事情还有转机,年温月握着拳头,往后退了一步,主动给他拱了拱手,随即直接面向赵五儿。
她道:“五小姐,在下陈凡,是一名医者。听闻赵阁老重病难医,特来自荐,还请五小姐给我一个机会。”
赵五儿点点头:“我已经知道了,陈大夫请随我来。”
见妹子把自己晾在这儿,赵青云下不来台,暴跳如雷道:“赵五儿!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到你来做主了?姓陈的这小子不过是个乡野村夫,有什么资格给爹看病?”
赵五儿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