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吗?她此时人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屁大点事,竟然杀了南宁王府满门。”
“镇北王说的是。”
镇北王问道:“你家工部尚书现今如何了?”
朝廷的工部尚书就是李薇李大人,看来这男人是李薇的相公了。
“我在塌上狠狠地教训了她一番,她三天下不来床,至今还在不能正常行走。”
“嗯,不错。”
“天应国应该翻天了,是时候了?”
“可不敢乱说。”
“女帝十分器重那个太监,说不定可以从他下手。”
章居牛眉头一皱,想要开溜。
帐中人警觉到:“谁在外面?”
帐篷掀开,帐中人不止有两位,听起来有六七位,但是只有镇北王出来,将帘子盖住。
镇北王刘亮满口络腮胡,身形肥硕,根本就看不出刚才那黄毛小子是他的儿子。
“章总管,夜深了,你怎么在这里?”
章居牛心道,你装傻我也装傻。
随即嘿嘿一笑:“奴才正想要找个地方小解,睡了一觉,人有些迷糊。”
“原来如此,刚才你没有听到什么吗?”
“奴才什么都没听见。”
镇北王掏出背在身后的手,说道:“我看你可是什么都知道。”
章居牛一直躲闪,想说现在这人竟如此直接装也不装了。
镇北王的营帐偏僻,可能他死在这里也就是死在这里了,知道的也就是这群人而已。
几招下来,章居牛手无寸铁,只能躲闪,况且要是真的出手,营帐中的人不知道又要生什么事端。
只防御,不进攻。
镇北王的内力也十分深厚,活了这么大岁数,也积攒了不少的内力。
只是不加锻炼,身材都走形了。
哪像章居牛,每日有空就是调戏美人和练功,一刻都不敢辜负。
镇北王大喘气,气急败坏:“你竟然只防御,不进攻,竟然这样戏弄我!”
章居牛道:“王爷多虑了,我伤了你,怕你不讲武德,在女帝面前乱告状而已,说我不懂得尊老爱幼,我可承受不起。况且,你也不是什么美人,我没心情戏弄你。”
镇北王气的怒发冲冠,知道自己不是章居牛的对手,竟然运功调动自己的全部内力。
开始跟自己玩命了,这章居牛哪能承受得起。
听到鞋靴走动的声音,章居牛心念电转。
“秦将军救我!”
不消一会儿功夫,秦醉便从天而降,挡在章居牛的身前。
章居牛趁机抱住眼前美人的腰窝,说道:“镇北王发酒疯了,要杀人。”
秦醉还没有注意自己被人占了便宜,说道:“镇北王,天色已晚,您快去营帐休息吧,章居牛是女帝的贴身太监总管,您碰不得。”
镇北王收敛内力,十分不屑地说道:“不过是一个喜欢搬弄是非的阉人,阉人误国,我杀了他也算是替天行道。罢了,今日就不与他计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