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温译和修斯一左一右的紧跟着水婧。
“他是谁?为什么一直跟着你?”修斯很是不满温译这种行为。
他感觉到,他对水婧有一种占有欲。
这种占有欲,和他一样,让他恨不能将眼前这个人类撕个粉碎。
“温译,你可以站起来了?”水嫣看着眼前的温译,他的眼睛不再和从前一样无神。
整个人的精气神和从前,判若两人。
她之前看到温译时,不可否认他是个美少年,生得俊美非凡。
可是,他眼瞎又腿瘸,怎么配得上她。
水婧觉得并不稀奇,她感受到了他身上的神力,神力修复身体,并非难事。
但是他的身上的神力,却与小鱼身上的有所不同。
感觉更加悠远古老,似乎跨过了漫长的时间长河。
“嗯。”温译轻声回道。
水嫣见他并不想搭理自己,撇了撇嘴,目光偷偷看向一侧的修斯。
“婧儿姐姐,他是谁啊?也是神吗?”
“离他远些,他不太正经。”水婧回道。
“你这样说我就伤心了,我明明很正经,正经得只爱你一个人。”修斯立马表明心迹。
“看吧,确实不正经。”水婧挑眉。
温译听了,一把拽住了水婧的胳膊,她一个没站稳,直接撞进了他的怀里:“她是我的未婚妻,注意你的分寸。”
“我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你连个受jing卵都不是,该注意分寸的是你。”修斯拽住了水婧的另外一只胳膊。
“放开她!”
“不,你放开!!”
“你再不放开,我不客气了!”
“客气?我连客气两个字都不知道怎么写!”
眼见两人的战争要再次升级,水婧只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要被喊聋了:“闭嘴!”
两人被她这一声吼得身体一颤,她生气了?
“我们走,他们要吵,就继续吵。”水婧直接抬起步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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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角山下,停着十几辆警车和救护车,拉着长长的警戒线。
警戒线外站着很多人,脸上都写满了焦急和担忧。
见到学生们出来时,他们的脸上立马换上了笑脸。
一个接着一个的学生,扑进了家人的怀抱。
有一些学生被送上了救护车,半个多小时的时间,人群慢慢消失。
“我的孩子呢?你们有看到我的孩子吗?”
“对,还有我家的超儿,在哪?”
“我的女儿呢?我的巧儿呢?你们有看到吗?是不是还在后面没有出来?”
几个已经到了中年的家长脸上,满是疲惫和愁容,满是血丝的眼睛里,染着绝望和恐惧。
“对不起...他们已经...”小鱼的手中拿着一个箱子,里面放着的是那三个学生的骸骨。
“怎么会?他只是去参加了一个高考,我的孩子怎么就没了呢?”
“不可能的,你在骗我们的,对不对?”
“我的巧儿那么乖巧听话,还跟我说妈妈考试完了想喝莲藕排骨汤的,我汤都煲好了,她怎么?”
话音刚落,几个家长就经受不住打击,直接晕倒了。
小鱼愣愣听着,心上五味陈杂,如果,如果再早一点,是不是就可以救出所有人了。
“对不起...”她嘴唇颤抖,艰难吐出这三个字,她想不出有什么话语能够安慰他们。
“姑娘,不是你的错...”抱着妻子的中年男人,摇了摇头。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了组织,楼淮察觉到她的失落,将她带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坐在椅子上,低垂着眼眸,她深深感受到自己的无力。
一想起失去孩子的他们所说的话,她的内心,就难受得不行。
明明她从未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