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也跑不了了。”
“哈哈……是哦,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
他怜惜地吻着她的发心,“等孩子大一点了,你身体好一些了,我们就举办婚礼。”
“其实……没有婚礼也可以的……”
“必须有,这个环节不能少。”他一口拒绝,“我本想在年初给你求婚的,结果你跑了,那我就现在给你跪下。”
说着,他松开了她,单膝下跪,拿出上衣口袋里蓝色丝绒盒子,轻轻开启盒子递给她。
程安捂着下半张脸,眼角泛着热泪。
他跪得很端正,真诚地说道:“程安,我陈煜向上天对你起誓,这辈子会一生一世对你好,这枚戒指是我的求婚戒,如果你愿意嫁我为妻,就伸出手来,方便我给你戴上。”
“傻。”她吸了吸鼻子,瘪嘴伸手,方便他给自己戴上。
他给她戴上戒指,微微倾身抱住了她的腰,珍重地亲了亲她的肚子,说道:“虽然求婚晚了,但我对你的心意从来没有变过,无论什么时候都一样。”
“嗯嗯。”她嘴瘪成了一条线,捂着脸,泪水哗哗直流。
程安觉得自己好蠢,竟然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误会了陈煜,不听他的解释,不在意他的感受。
他忍不住笑着哄她:“好了,还跟小孩子似的爱哭。”
在他眼中,怀中的女子比刚出生的孩子还爱哭。
一开始,他也对她的行为很生气,认为她不负责、冲动,可在知道她为什么会这样之后,也就释怀了,她是太在乎自己,在乎他们这段感情,所以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
在爱情里,只有用情至深的人才会失去理智。
她不是理智派,是天生的感性派。
周末,陈煜抽空去了一趟总公司,在公司待了一个多小时之后,又去了机场,接上程安的母亲一起回了家。
在他的心里,她的事,永远排在第一位,她的感受,无比重要。
大城市里高楼林立,树木繁华,鲜花盛开,让程母看呆了眼,久久收不回目光。
这是妇人是第一次来大城市,自她出生起,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镇上。
低调的奔驰S680限量版穿梭在宽阔的柏油马路上,不到一个小时的车程,将妇人送到了一座气势恢宏的黑色大门前。
程母在陈煜的恭迎下,扶着他有力的掌心下车,眼神发直地看着这座犹如天宫的白色别墅,惊得说不出来话。
门口是种满了荸荠的水池,绿油油的叶子上带着一缕枯黄漂浮在水面上,这是枯萎的迹象,预示着即将迎来收获的季节。
“妈,走这边。”他扶着她的手臂,带着她踩在石板铺就的路上。
“你们这是栽的什么啊?荷花吗?”
陈煜这才发现,程安的母亲似乎连荷花都没有见过,让他不由有些心疼她母亲。
“这是荸荠,安安想吃,所以就栽了一些。”
张嘉良这才想起来这个名字很熟悉,点头道:“荸荠?哦~她小时候经常偷偷拿零花钱去买来吃,五块钱一口袋,够她吃上一会儿的。”
他颔首附和道:“哈哈,难怪她想种。”
说着,他扶着张嘉良进了屋子。
一踏进屋子,张嘉良就有些畏怯了,站在门口迟迟不敢迈脚进去。
“妈,您怎么了?”
“你们家里这么干净,我还是不进去了吧?”
她怕自己的鞋,弄脏了这么干净的家。
“忠叔,老夫人的拖鞋呢?”
忠叔立马弯腰,将手中提着的拖鞋放在了张嘉良脚前,半跪在地上,等着她抬脚,他给她换上。
张嘉良哪儿见过这个阵仗啊,忙不好意思地说道:“您客气,您客气了!我自己来吧。”
忠叔还是没有让她自己穿鞋。
换好了鞋之后,张嘉良整个人都很不自然,觉得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