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下,没好气地回答道:“缺。”
程安便没再问下去,心里有一丝丝欢喜雀跃。
过一会儿,陈煜又问道:“第一次啊?”
程安觉得这人的报复心也太强了,自己问了一句,他便要问回来,真是小心眼儿!
他见她不理自己,也懒得跟她置气了,搂着她翻身,一起侧躺着灰色的休息床上,搂着她的腰问道:“程安,我办公椅上的血怎么办?”
她脸一红,背对着他,倔强地说道:“你自己擦干净。”
“那你把这里给我擦干净。”
他握着她的小手,反手往下探,她吓得缩回了手,埋头趴在了枕头里。
他温柔地摸着她黑色如瀑布般的头发,微卷的长发缠绕在他修长的指间,暧昧缠绵。
“程安,你太害羞了,难怪你男朋友觉得你乏味。”
她气恼地抬头,觉得他怎么老是提自己从前的破事,气急败坏地吼道:“我不是你外面那些玩得开的女人!”
“你倒是挺会给我安女人的。”
她板着脸继续问道:“哦,那你跟其他女人也不戴吗?”
“你好像确定了我很爱玩似的。”
“难道不是吗?”
两人开始互相伤害,明明就没有的事,说的好像真的一样。
他看着较真儿的程安,冷笑一声,“呵——你说的对。”
但有些事一旦承认,就很难改变,明明是玩笑话,也会成真。
她回过身背对着他,挽着手臂,吐槽道:“那你去做一个检查吧,万一有什么传染病传给我,你也会良心上过意不去的。”
“程安,我就是想让你得病,拉着你跟我一起死,行了吧?”
“我不想死。”她一天来的委屈终于是憋不住,回身抱着他,在他怀里猛哭,“我凭什么该死啊……你老是欺负我……呜呜……”
他觉得胸前的泪水好烫,快要把他的胸腔烫穿,故意转移着她的注意力:“又哭起来了,真是水做的!麻烦的女人!”
说着,他拉起被子,盖住了两人,进入一场场惊心动魄、沉沦其中的战役。
程安也不知道自己是哭累了,还是被他折腾累了,再醒来的时候,趴在床边,身上还压了一个重物,反手一摸,摸到了他的脸,扰醒了他。
啪!
他拍打了一下她的手指,嫌她打扰自己。
“啊!”她轻呼一声,把指尖凑到了他眼前,卖萌道,“陈煜,疼~”
“谁让你手贱。”他闭着眼给她揉手,然后教育道,“我睡觉的时候不要打扰我。”
她动了动肩,吃痛地喊道:“陈煜,你好重~”
“你这口小酥音。”他亲在了她的耳垂上,让她瑟缩了一下,顿时勾起了他眼中的熊熊欲火,咬牙切齿地在她耳边低吼道,“你真他妈的是妖精!”
十指葱白揪着被子堵着嘴,黑色的秀发从白皙的肩上如瀑布一般滑下,摇曳之间,极为香艳。
下午5点,脸色苍白的程安换上他准备好的衣服走出了他的办公室,然后在所有人的目光中,忍着身体上痛意,故意挺直身体走出来了营销部。
这一段关系,终究是瞒不住的。就算这一次说是挨骂才待的那么久,那下一次也不可能再用这个理由。
程安提早下班了,一出门,季安辙就已经把车开到了门口,准备送她回家。她这才发觉,陈煜早就布好了局,就连送她回家的人也找好了。
季安辙看见脸色惨白的程安,还以为她是女人的生理期到了,所以看起来这么脆弱易碎。
“程小姐。”
她有些赧然,坐上车:“季……季先生。”
小麦色皮肤的男子在驾驶座上说道:“你不用那么客气,叫我安辙就好。”
“那你叫我程安吧。”
“好的。”季安辙也不跟她假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