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男人因为初见月没有第一时间回答,渐渐失去耐心时,身后传来了老鳏夫的咳嗽声。
“廖老五!廖溪年!你做什么!”老鳏夫气急败坏的怒吼道。
先前差点要到手的女人,被廖溪年破坏了好事不说。结果这家伙上来不由分说的便揍了他一顿。
一开始他被揍的脑子发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眼下缓过劲来。这里可是他的家!这个女人可是他花钱买来的!他居然跑到自己家来打人!
“我倒是想问问你,你想对她做什么?”廖溪年不紧不慢的说道。双手把初见月从地上扶起,还不忘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尘土。
故作亲昵的模样让初见月微微颤抖着,男人似乎发现了她的惧意,嘴唇勾起一抹微笑,双手用力的捏了捏初见月的肩膀。
感受着肩膀传来的痛意,初见月克制着自己受惊的情绪,强迫着自己颤抖的身体缓缓趋于平稳,男人见状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她是我媳妇!我想干嘛就干嘛!”
“你快把你的脏手从我媳妇身上拿下来! 要不我找村里的人评评理,你不仅破坏我和媳妇洞房,还想杀了我强占我老婆!”
“别以为你爹是村主任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我倒是要问问廖连胜,是怎么教出你这样的儿子的!”
老鳏夫这套颠倒黑白的本事,初见月忍不住想起了书中的原主,他们两个真的是有一拼。
除此外也很佩服他,刚才都差点被打死了,眼下居然还有胆量硬刚,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勇气。
恢复理智的廖溪年不仅不生气,反而一脸淡定,就好似先前那个如疯狗一般的人不是他一样:“哦?你确定她是你媳妇?”
说罢廖溪年一脸询问般看向初见月:“他说你是他媳妇?你来说说看,你是吗?”
虽然语气温和的似在询问她,可是初见月却听不出一丝多余的感情,似乎自己要是回答的让他不满意,他就原地暴走一般。
初见月脸色发白急急回答道:“我不是!我是被拐卖给他的!我压根不认识他!”
廖溪年挑了挑眉,好似对这个答案很满意,而且还抓住了这句话中的重点:“拐卖?”
“所以你听见了吧,我是来打击犯罪的。”
“你胆子蛮大嘛,严打期间竟然还敢拐卖妇女?这可是要判死刑的。”
听到死刑两字老鳏夫立马腿脚发软:“别别,老五误会误会,我没有拐卖她,我天天都在村子里面,哪里有时间去拐卖外地人,你说对吧。”
“这丫头是她妈说养不活了,给我做媳妇,我为了娶她做媳妇还给了五十元聘金呢!”
说着双手瘫软在地的老鳏夫,用眼神示意廖溪年:“证据就在我兜里,不信你拿出来看看。”
廖溪年缓步走到他身侧,高抬起右手,老鳏夫条件反射般惊恐的闭上了双眼。
然而想象中的拳头没有再落下。
廖溪年看他那副怂样冷哼了一声,从他的裤兜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清楚写着86年立夏,农历三月二十八收五十元聘金嫁女等字样。
这下轮到初见月懵圈了,她一开始只知道是九零年代文,没想到穿过来的时间居然是在86年。和九零年虽然只差了短短四年时间,可这四年里不管是政策,还是经济发展可都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时初见月才猛的想起来,原主被廖溪年解救后非要赖上他,说他看光了自己的身子。
村主任廖连胜也曾给过她两个选择,一个是给她一些钱赔偿并且送她回家,或者就此嫁给他最小的儿子老五廖溪年。
然而原主最终选择的是,嫁给经济状况比自己娘家好了不知道多少的廖老五。她好不容易从家乡那个破地方走出来,虽然没有嫁进自己理想的城里人,可这廖老五长相不错不说,而且父亲是村主任,跟着他日子不会差。
只是当时的原